”
林平之點點頭道:“我會照你的話去做,不過究竟相不相信,就是她的事情了。”——她肯定不會相信的,因為那些話根本不是自己告訴她的,而是她自己偷聽去的。
當然這件事林平之絕不會告訴嶽不群的。
“只要是你說的,她肯定會深信不疑。” 嶽不群曖昧地笑道:“平之,我真不知道你身上竟然有這麼大的魅力,竟然哄得我那個傻女兒團團轉,事事都對你言聽計從,一片痴心都託付到了你身上——你這個小妖精,還真是男女通殺呢!就連我也……”嶽不群自己都沒有聽出來,他這話中竟然帶著濃濃的醋意,對自己親生女兒的醋意。
然後他忽然和林平之拉近距離,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態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平之,自從那一夜後,你這身子的滋味,可著實令師父夜夜都魂牽夢繞呢!我想,那一夜平之也有爽到吧,不如,今晚我們再重溫舊夢可好?”
他說話時口中的熱氣噴到林平之的耳廓,林平之頓時身子微微一僵,心中警鈴大響。
他足足愣了好幾分鐘,才勉強弄明白了嶽不群話裡的意思,一張俊臉頓時紅透,心中卻不禁暗罵,沒想到嶽不群這個老混蛋竟然還有這種變態癖好,更加沒有想到,丫竟然連強上自己的徒弟這種齷齪事也做得出來。心中這麼想著,腳下忙後退幾步將兩人的距離拉開,第一次沉下臉對嶽不群疾言厲色:“師父,我們以前的事就不說了,從今以後,我希望我們之間只是單純的師徒關係,再也不要牽扯上其它亂七八糟的關係!弟子自會照你的要求去修煉辟邪劍譜,可是,師父若有其它非分要求,請恕弟子不能答應!”
當他嚴肅起來時,自有一股令人無法忽視的氣勢自身上發出。
嶽不群不禁微微一怔,要知道他這個弟子出身富貴之家,表面上雖然有些富家公子的嬌縱任性,其實骨子裡卻有些懦弱,這種義正詞嚴的態度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
但是嶽不群卻也沒有放在心上,相反,看到林平之那因為氣憤而顯得越發漂亮動人的黑眸,和那被怒火燒出一片紅暈,因而更加煥發出一種別樣魅力的俊臉,他更覺下身一股火焰竄起,於是變本加厲地伸出一隻手攬住林平之的腰肢,另一隻手隔著單薄的中衣貼在林平之胸前,極其□地揉捏撫弄著,口中低笑道:“平之又何必假正經呢?那天晚上你不是很享受麼?放心,雖然你的身體缺了一部分,不過師父照樣有辦法令你爽到的!”他口中說著話,一條腿欺近雙腿之間,在那敏感的大腿上輕輕摩擦著。
林平之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被同性非禮,感受到對方動作中的猥褻之意,一股怒火不自覺直衝頭頂,林平之不由大力將嶽不群狠狠一推,霍地站起身子道:“請師父你放尊重些!如果師父還想讓弟子照你的話去修煉辟邪劍譜,就不要在這件事上強迫弟子!否則,弟子寧肯玉石俱焚,也不會令師父如願的!”
嶽不群冷不防之下,竟然被林平之推開,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林平之的態度竟然會如此強硬,因為害怕林平之真的想不開做出什麼事來,壞了自己的大計,因此倒也不敢再用強了,當下只訕訕一笑道:“既然你不願意,那師父也就不強人所難了。不過,如果哪天平之改變主意了,不妨來找師父,師父一定會讓你很快活的!”他看著林平之那雙怒火越發狂燃的眼睛,識趣地及時住口轉身離開了。
看到嶽不群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林平之這才鬆了一口氣,重重地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嶽不群竟然對自己的身體存有這種齷齪的念頭,看來他不得不盡快離開這個地方,免得一時不察被那隻老色狼給那啥了,那他可就真的要噁心死了。
畢竟他是個性向正常的男人,只要想想和一個同性發生關係這種事就足以令他覺得渾身發毛心裡發憷。
至於身上的毒,等離開了這裡再想辦法吧。
就算是離開這裡後真的毒發身亡,也比留在這裡被那個老玻璃隨時揩油,甚至還有可能‘失身’的要好。
只是,自己現在一身的傷不說,身體也尚且虛弱,以他這種情況,要在不被嶽不群發覺的情況下離開這裡簡直是難比登天。
起碼也得養好身上的傷才有逃跑的資本吧。
而養傷的這幾天,自己也要打起十二萬分的小心才是。
林平之嘆了口氣,心中不禁為自己竟然會落到要為自己的‘貞操’擔心這一步而感到悲哀。
作者有話要說:
‘私奔’了
翌日,林平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