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失蹤所有的一切行蹤,另外,我必須知道他現在是否還活著,最好能夠把他找出來。”
大荒山的那位宗主擦了擦頭上的汗珠,苦笑道:“少宗主有所不知,這已經是辰塵最為詳盡的資料了,因為他畢竟不是一方勢力的首腦,而且出現的時間也很短,只是因為曾與我們宗門有點恩怨,所以才有這麼多,否則的話,像這樣流星式的人物,經過百年的時間,我們是根本不可能有他的資料的!反而是那位墨穎少宗主。現在儼然成為整個東土大陸的領袖,自百年那此事件之後,其修為突飛猛進,現今竟已是結嬰期顛峰的修為。其本身又是雲墨宗的繼承之人,我們若是蒐集她的資料的話,相信能夠得到不少有價值的東西。”
谷凌血皺著眉頭,隨後又輕輕舒展開來,雖然這位大荒山宗主的話不好聽,但她的理智卻告訴她這些都是事實。考慮了一會兒,谷凌血知道此事還需要自己親自去辦,於是輕聲吩咐道:“再搜尋一些天佛宗的資料,特別是那位佛女,還有紫韻上人等幾位。這幾位如此顯著的人物,怎麼經歷了一次事件之後就消失無蹤了呢?我隱隱感覺到,百年前的事情肯定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你們要做的就是把這些秘密挖掘出來。把這些資料交給我,我與言志就要出發去向雲墨宗了,此處不僅沒有五行蓮臺的訊息,也沒有辰塵的訊息,我就親自去雲墨宗走一趟吧!”
三日後,雲墨城中迎來了兩位特殊的客人,一位面戴白紗,渾身充斥著飄渺的仙氣。即便看不清楚此女的真實面貌,也使人感覺到她必然是一個絕代風華的罕見美人。而另外一位則是一身暗紅色的袍子,一副魔道邪修的打扮,渾身上下雖然沒有那種沖天的煞氣,但卻隱隱給人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即便他不盯著你看,也給人一種陰沉的毒蛇之感。此二人,正是從逍遙大陸遠道而來的谷凌血、莊言志。
可能是兩人的氣質如此格格不入卻有偏偏走在一起的關係,當兩人進入雲墨城之後,立刻迎來無數異樣的目光。雲墨城是雲墨宗逐漸發展起來以後才形成的新的修士聚居之地,但因為雲墨宗與天佛宗具有相同的一些特徵。很自然的被打上正道的標籤,所以一般的邪道人士,即便是有緊要的事情要進入雲墨城中,也會採取一些必要的喬裝打扮,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只是,谷凌血自持己方已是兩個元嬰期的超級修士,自然不把其他人放在眼中,而莊言志也是一副古怪脾氣,這麼一來,自然沒有提起喬裝之事。
兩人如此行經,自然招徠了一些是非,特別是雲墨宗那些有些底細的人,見到谷凌血如此動人的氣質,少不得是一些麻煩。當然,這些麻煩對於谷凌血兩人來說也真的並不算什麼。只是,麻煩事做多了,終究是會遇到鬼的。
這不,當谷凌血與莊言志二人剛到雲墨宗的官方客棧準備安頓下來的時候,卻被掌櫃的告之,房間已滿,不能為兩位提供服務了。
谷凌血心中登時疑惑起來,按道理來說,這客棧雖是雲墨宗所設,但終究是開啟門做生意的,即便是沒有客房了,掌櫃的也會說兩句好話,或者另做安排,那麼僅僅解釋一下,態度更是異常的冷淡。想到這裡,谷凌血元神一掃,立時知道這客棧之中的房間竟然有七成都是空的,那裡來的客房已滿的說法。
看到谷凌血的表情,莊言志心中也是一動,不一會兒便知道這客棧的基本情況,想到對方一介凡人,竟敢誑言欺騙自己,莊言志登時大怒。正待發火之時,卻被谷凌血緊緊拉住,卻見谷凌血二話不說,拉著莊言志就向外走去。
直到走出客棧,谷凌血才淡然說道:“這種情況又不是沒有發生過,想與我們為難的人,不一會兒就會自己跳出來,你又何必與一介凡人過不去?”
谷凌血說話之間,便見一個面色蒼白身體虛浮無力的小白臉帶著一群人向這裡走來,一路上浩浩蕩蕩,也不知是弄翻了多少小攤子,當一群人走到谷凌血兩人面前的時候,莊言志卻愕然發現,這麼一大群人,卻大多是練氣期的修士,為首的那人竟然也只是築基期的修為。這在同齡人當中顯然已經是非常頂峰的存在,但以莊言志元嬰期的眼力卻很清晰的看出來,這人根基虛浮,體內靈氣躁動,顯然是利用丹藥等手段強行提升的修為。想到此處,再看這人的臉面稍顯熟悉,莊言志與谷凌血對視一樣,心中都已明瞭。
這人正是谷凌血剛剛進入雲墨宗時所遇到的“麻煩”之一,只是後來莊言志顯露了一下自己的修為,把這紈絝子弟狠狠的修理一頓後,此事便被兩人拋之腦後了,卻沒想到這紈絝子弟在見識到兩人的手段之後仍不死心,竟然還欲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