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周圍所有人的面色大變,辰塵卻顯得很坦然,佛女曾說兩人私下相交時可以叫她的名字,這一點,辰塵記得很清楚。他之所以如此做的原因,卻是因為有自己的想法。《冰火鍛神決》的珍貴程度辰塵是知道的,他更清楚,那位宗主所說的話肯定是搪塞之言,恐怕就連佛女自己也想不到,還真讓她碰到了一個冰火雙靈根屬性的人。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佛女真的過於逼迫的話,得到的結果恐怕也不會太理想了。但事在人為,辰塵知道人的心理是很怪異的,練神宗並不會把功法交給籍籍無名的辰塵。但如果佛女擁有這樣資質的話,恐怕那位練神宗的宗主就難以拒絕了。畢竟佛女是有身份有名望的人,這樣的人辦事,總是要簡單一些。辰塵也就利用了這樣一個心理,把自己和佛女聯絡起來,這麼一來,自然提高了自己的身份,從而間接的降低了此事的難度。這種複雜的人際交往手段,錯非來自與另一時空的辰塵,別人是無法用出來的。
果然,那位宗主聽到辰塵的話後,立刻身軀一震,疑問的向著佛女問道:“這位就是殿下所說的那位資質合適之人嗎?只是不知他和殿下是什麼關係?”
佛女一愣神,正待開口說話,卻被辰塵搶先回答道:“哦,我和允竹是多年前的玩伴,只是後來允竹被仙人接走,我們已經很久沒見了。也就在前幾年,我才和允竹重新聯絡上,那時我才知道,原來允竹是去修練了。而我竟然也有這種資質。這位前輩,允竹說此地有適合我的功法,是真的嗎?那麼可以把那個功法給我嗎?允竹會替我買下來的。”
辰塵的話說的周圍的所有人都狂翻白眼兒,這話在其他人聽來,腦海中自然描繪出一個初出茅廬的鹵莽少年形象,他完全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一股腦的把所有的來歷、目的都交代出來。
一邊被堵住話頭的佛女卻是一臉古怪的看向辰塵,她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但現在看來,這個新認識的朋友或許在耍弄什麼手段,想到這裡,佛女決定靜觀其變,畢竟,她已經來過一次了,在那一次中,她已經把所有能用的手段,能使的方法,可以交換的利益都講述了一遍,可即使在這種情況下,練神宗主仍舊死死的咬住牙不鬆口,最後,他實在被磨的沒辦法,才說出“天佛宗還缺少功法嗎?”“要了練神宗的功法,有人修練嗎?”之類的話,於是才有了下文。
“恩,確實是這樣的。很抱歉,打擾您了,辰塵是有些鹵莽了,他本不是練氣界中人,所以對於有些忌諱瞭解的不是很清楚。還請見諒。”
佛女能說什麼?在這種情況下,別人早已把她與辰塵看做是一夥兒的,她也只能替辰塵打些掩護了隨後,佛女再次說道:“您還沒有回答我呢?既然我已經找到了擁有絕佳資質的人,那麼您是否準備把貴宗的《冰火練神決》借閱一觀呢?”
練神宗主微微考慮一下,隨後笑道:“佛女殿下既然早就找到了資質合適之人,為何不在上次就把他帶來呢?對於這樣的弟子,我們自然是願意收留的。”
弟子?辰塵心中一冷,馬上開口道:“您放心,我學了貴宗的功法,那便是貴宗的半個弟子了。以後若是練神宗出了什麼事情,我與允竹自然不會袖手旁觀。而且我保證,絕對不會把《冰火練神決》洩露一絲一毫,若違背此話,定遭天譴!”
………
兩道光芒自練神宗的仙山之上飛起,轉瞬之間降落在練神宗的山腳之下,光霧收斂之後,辰塵和佛女從中走了出來。只見佛女冷著一張臉,少了平時的那份淡然寧靜,而辰塵卻顯得有些歉然巴結的樣子,一路上錯開半步跟在佛女後面,卻是一副狗腿子哈巴的形象。
直到兩人完全走出練神宗的範圍,佛女的臉色才好看一些,辰塵在一旁陪著小心道:“不生氣了嗎?你應該知道,我那麼揭露你的名字也是為了你的事情能辦好?這破功法我是不稀罕的,關鍵不是你想要它嗎?”
佛女微微一愣,隨即才發現自己是有些想當然了,心中對辰塵升起了一股歉意,但隨後卻被濃重的好奇卻包圍,她撇了撇頭,輕聲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那樣說話就會讓練神宗主把功法給你?”
“呵呵,有時候呀,過於繞圈子了不好。坦白也是一種手段,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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