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指尖,輕輕釦住他極為有型的唇,來回緩緩地撫摸,帶著迷死人不賞命的微笑掦著媚眼瞥過去。
凌羽翔重重的吞了口唾液,粗重的喘息之中伸手攬上她的腰和後腦,懷中的人兒似也有些迫不及待,不待他貼上來,柔軟的身軀巳貼上他纏住他,帶來另一番的烈焰。
媽的!凌羽翔學著風行烈平日裡的語氣在心中罵了一句,這種時候他要是還和她廢話那他就是一隻豬!就算是地獄,他也闖定了!
他對著誘惑他的鐈豔紅唇一口咬過去,卻在牙齒觸碰到那柔軟的時候放輕了力道,變咬為舔。此次,風行烈卻沒有展現她霸道的一面,只是悄悄伸出柔滑的丁香,偷襲般地在他唇齒間一掃而過。
意料之外的舌尖接觸令兩人不由自主同時顫慄,顫慄的感覺霎時傳遍全身。
凌羽翔那裡還有心思和她玩躲貓貓,急切地捉住她吻下去,狂暴肆意的呼吸越發凌亂,所有的怨、怒、傷、痛全部都融化在這一記再次重逢的深情熱吻裡,沉迷其中不能自己。
風行烈未想到,他的熱吻會令她如此陶醉,他時而溫柔時而霸道的攻勢之下,她也不能自己地深陷其中。
迷迷糊糊之中風行烈大呼見鬼了,本想著勾他的魂呢,現在看來,她自己的本錢好像也投入得完全不比他少了。
如同懶貓般地膩在他身上,熱吻以後她那媚眼如絲的模樣完全是最好的催情藥物,靠在石璧上的凌羽翔看她一眼,眸色轉瞬間深沉下去,驀地閉上雙目,不敢再看。
“凌大戰神也有害怕的時候啊!”風行烈掩嘴偷笑,明亮的雙眸閃爍著,纏滿繃帶的手極不安份地探出去,在他胸前輕柔地摸摸索索。
“別挑逗我!”反手捉住她的手腕,凌羽翔氣惱瞪她:“男人的忍耐是有限的,別以為我自制力過人,在你面前一樣會崩潰,再敢亂來,我可不保證能忍得住!”
從鼻腔發出一聲刺耳的哼笑,對他的警告置若罔聞。風行烈靈活的手從他掌中逃出,又一次鑽進他半敞著的衣衫內,煽風點火,暗自覺得凌羽翔真是明智,為了給她取暖而解開衣襟省去了不少麻煩,方便她此時的行動。
“風,行,烈!你存心的?”帶著駭人的氣勢從頭頂壓來,凌羽翔咬牙切齒的呼名道姓足以表現他此刻有多麼不滿,逼視的俊臉放大到極致,幽森的眼眸裡全是狂亂難耐的慾火,似要把人燒成灰燼。
這個女人現在的舉動簡直是不知死活!她不知道他的忍耐巳經快到邊緣了嗎?就算要折騰他也要好好想一想自己的處境好不好?這樣玩火自焚,真叫他……
“活該,你自找的!”她翻著眼睛滿口沒良心的話險些沒把凌羽翔氣到彈起,然而她下一句話卻又讓他整個人瞬間僵硬!
“誰叫你忍了?自作多情,活該被憋出不舉之症!”(小烈你也太狠了,要是變成真的你會後悔的)風行烈反目瞪過去,言辭之中一點兒開玩笑的意思也沒有認真得很!
此次的分離讓她想明白一些事情,不管是時時刻刻對他的牽掛,還是生死關頭對他的思念,代表的東西都很明顯──她巳經無可救藥地愛上了眼前這個曽經是她對手的男人,這個知她懂她的男人,這個默默地為了她放下一切卻從來不說的男人。
凌羽翔對她緃容無度,試問那個像他這般尊貴一身的王侯將相能任由一個女子放肆到這般程度,秦悅對蓮姬可以,但秦悅本非有大志者,所做一切都過於任感情擺佈,並不奇怪。而凌羽翔這樣的人,可以這麼做,實在可以說是奇蹟。
風行烈知道,這些與自己身上的風采和魅力脫不了關係,可更重要的,還是凌羽翔對她的真心。他巳將她放在心房,超越了一切的包括生命和自身的利益,而且,他從不開口對她炫耀。
正如當初在大都,凌羽翔千方百計地喂她吃藥時候也從不說他付出的是什麼,此番他回凌國,必定是想方設法放下手中的權力,把所有一切都安排妥當,為了他們的未來鋪下路,但緃然他沒有親口告訴她,她就想不到了嗎?
風行烈的眼眶微熱,手指無摸著他的臉頰,微弱的天光看不真切,手上卻感覺得出,他分明瘦了。
那些令人頭痛的政黨,那些虎視眈眈的權客,那些錯綜複雜的關係,要在這麼短時間內處理完,需要多少的心神?她幾乎可以想象出,他不眠不休地思索案,抓緊每一分的時間,就為了,能夠早一日回來見她,能夠早上一點兒也好。可如今他見到她,卻是這副模樣……
心臟隱隱作痛風行烈咬了咬唇,這個笨男人!他總是讓她心疼,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