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若不是凌羽翔的笑聲提醒,他就要命人將她拉出去斬首了!只見凌羽翔一副緃容之態,令秦悅越發覺得丟臉,不想就此撕破臉,陰沉的臉望向他,“這就是凌王爺的女人?這種女子,凌王爺也敢帶來這等場合?就不怕惹出什麼亂子來?”
秦悅懷疑是凌羽翔存心派她折他面子,又不好發作,畢竟這女子說的話裡沒有指名道姓在他身上,若不是他接了她的話,這女子也找不到機會口出狂言,折的反而是凌羽翔的威名。
想到這裡,秦悅冷靜下來,只覚得眼前的女子有點古怪,卻偏又說不出那兒有不對勁。
凌羽翔笑夠了後,悠閒地搖了搖一根手指,慵懶地道:“糾正悅王幾個錯誤,第一,她不是我的女人,她不是也巳經宣佈過,我是她的男人。第二,不是我要帶她來,是悅王你前些日子派人請,我若不帶來,豈非不給你面子?第三,惹出峊子也是她的事,不用我來解決,悅王你大可不必擔心。”
別看風行烈狂妄傲慢又任性,她既然敢說出這樣的話,除了氣憤也有所特,她大局覌一向分明,又不是秦悅那種腦袋胡塗的人一激就中計的蠢材!當然,如果她解決不了,他實會出面解決,不過這翻說話凌羽翔不敢說出來………
青籬喝著酒,邊想著風行烈狂妄傲慢不減當日,更感嘆凌羽翔緃容無度。
奚隨風等人面無表情,心裡卻早巳嘆息,風行烈的性各他們那會不瞭解,早知道她肯定忍不得,憋不住,一說到蓮姬的事情還不火冒三丈?現在看看,果然如此了吧!
眾人巳經被震得不能再驚訝了,只聽凌羽翔最後一句,不禁紛紛為那個絕色女子擔心了起來,凌王爺不為她出頭?這雖然是理所當然,可是剛才經歷了那麼多的震驚,此時倒反而顯得怪異。
揣測著凌羽翔話中的含意,秦悅眼神頓時閃亮,聽他這麼說,他是對這個女子撒手不管了?看著凌羽翔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秦悅緊盯著殿下用一雙嘲諷的眼睛冷冷瞥著他的女子,笑容露出幾分猙獰。
“你倒是和你的義妹一樣膽子很大!只是你可知道.蓮姬還不是乖乖在本王手裡。本王要她為奴為婢,她又能如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還能飛上天?你不過是個不經世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不要以為有凌王爺撐腰就無法無天,這裡畢竟也是西秦領土!我要將你隨便丟進堆裡幾天,再一寸一寸割你的肉,也不過是一句話,到時候本王倒要看看,你還是否能像現在這般狂妄!”
聽著秦悅陰森咄咄逼人的話,風行烈只覺好笑,這種唬人的話也般上臺,秦悅真當她是個黃毛丫頭!
輕輕一瞥,她話鋒突然一轉,幽幽的道:“那麼悅王的意思是,在你眼中,如你這般有身份的男人對女子的那些尊重、道德、情誼、小心這些都是笑話,在你這個帝王身上更加可笑。你位高權重,對女子用暴力的手段霸佔、軟禁、磨去性子、殺掉她們所接觸的每個男子,這就是你一貫的做法,而且也很有效果?”
其實,古往今來,多少帝王不是如此?多少柔弱得令人同情的女子,墮入這些令人作嘔的男子懷中?
然後,受虐、被欺負、改掉妒嫉、改掉猜疑,還要死心塌地愛著這個男子,還要為這可笑愛情被傷害得徹底,最終妥協,至多揮一揮手遠走不帶走一片雲彩,這樣的女子的確適合蓮姬在世人心中的模樣。只是,事實又真的如此嗎?
秦悅自負地冷冷一哼,“不錯!”
“對蓮姬也是如此了?”
“那又怎樣?”那雙帶著譏諷笑意的眼睛,叫秦悅再次惱怒:“本王給她的還不夠嗎?她卻成日想著其它男子,本王也想對她好,可是她和你一樣得寸進尺,專寵不夠,後位不理,她還想要什麼?難道想要本王這個天下?”他帶了幾分挫敗的暴躁又說道:“她的胃口倒是大,為了本王殺了一個男人竟對本叫囂,想要本王的一切!,哼,簡直是做夢!”
秦悅話音未消,另一道嘹亮悅耳的聲音在整個大殿內盪漾開來。
“的確,你根本就就是在做夢!可笑的你,究竟對蓮姬有多少了解?還妄想著天下,妄想坐擁江山美,你有這本事?”
纖纖玉手在火紅的衣袖裡淡淡一指,瞳孔收縮,凌厲的眼神射向秦悅,眾人驚駭,那一瞬間散發出來的氣勢驚人,竟然和凌羽翔不相伯仲!
只不過這回怒氣真的怒氣沖天的秦悅卻沒發現,長長袖袍猛然掃向身前的案几,滿桌的佳餚連著木質方桌向四周飛濺,瓷碗破裂木桌滾落至殿下地,破裂的聲響也比不上他憤怒的咆哮:“給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