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理當受人稱讚了。這樣顛倒是非黑白的放屁說辭也說的這麼順溜,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凌禦寒話鋒突然微微一轉,似是調侃:“皇弟似乎也不知道榮華王妃還會這樣精彩的劍舞呢,也難怪突然熱情起來了……哈哈,為兄說笑了,你們還在新婚,趕緊歸席,為兄就不打擾了。”
看似談笑卻別有深意的語言,挑撥離間?風行烈和凌羽翔雙雙不動聲色地輕笑一聲,預設了皇帝的言辭,凌羽翔嘴上謝恩,輕巧地握住了風行烈手,修長的手指在衣袖之下輕輕纏住她的纖手,帶著微涼而滑膩的肌膚落入掌中,心神一蕩。他輕輕一捏她的掌心,手上輕柔地一帶,攬住她的肩,回了風行烈原坐的地方。
風行烈皺了皺眉卻終是沒有抗拒,雖說她行事偏激任性,可並非不懂顧全大局,她膽敢這般放肆,自然有所倚仗。
一部分是因為她的身份是南藩公主,凌禦寒就是再火大也不可能當眾對她怎麼樣,南藩雖然只是邊境小國,可眼下凌羽翔都帶兵回國了,他們若是騷擾異動起來,皇帝能不頭疼嗎?再者,她現在的舉動已經明白地告訴了所有人,我並非草包公主,連凌禦寒派到南疆的探子也不可能探聽到她菁華公主有一身武功,那麼她深藏不露又是什麼原因,凌羽翔偏巧剛帶兵從南藩回來,她和凌羽翔是不是有什麼別的關係誰都說不準,轉而考慮到凌羽翔的潛在勢力並非他所知道的那麼簡單,皇帝還敢輕舉妄動嗎?
方才看風行烈劍舞之時大多數人都離席了,一半是前頭被嚇的,另一半則是驚豔於她的劍舞不自覺地圍到那一片花圃周圍去的,這時候才紛紛尷尬地笑著回席,不過也虧他們常年呆在這種環境裡,不一會兒又沒了半點慚愧之色,剛才的失態似乎也忘了個乾淨。
打量風行烈的目光沒有那麼多的鄙視了,但卻多了傾慕貪婪和妒火中燒。
既然做得出,風行烈自然當得下,這些眼光算什麼?在大秦的時候難道看的還少嗎?大秦第一美人蓮姬時時出入左右,那一雙雙嫉妒的想要將他拆吃入腹的眼睛比現在這些小女子的目光不知道兇狠多少倍去了。
不多時肖雲太后乏了要先行回宮,來此的人都是擅於察言觀色之輩,知道太后是在變相遣人了,沒過多久便紛紛藉口不勝酒力告辭離去。
太后拉著凌羽翔前往沁園,說是繼續敘舊去了,風行烈欲先回王府,沒走出幾步卻被四個侍衛攔了下來。
“皇上想見見榮華王妃。”雖是商量的語氣,態度卻分明的強硬,風行烈一聲冷笑在心,太后帶走了凌羽翔不就是給凌禦寒製造機會麼,心裡上卻並不意外,腳步已經跟了上去。
“除了朕的皇弟,這是第一次有人竟然讓朕覺得頭疼。”雲園是一處極為安靜清新的院子,宮人稀少,並不如想象的那般富麗堂皇,風行烈對四周的景物頗有些驚豔,隨即唇角一勾,料想凌禦寒也不會在人多的地方同他弟弟的老婆走在一起。
眼前的凌禦寒已經換了一身便裝,俊美的容貌映著園中桃花,極為養眼,和凌羽翔站在一起的時候總覺得他不夠英氣,此時沒了對比,倒也是個足以令無數女子瘋狂的美男子。
“我的榮幸。”風行烈漫不經心地回答著,看不出她有什麼特別的神色。
“知道朕為什麼請你來麼?”凌禦寒溫和的微笑的背後是難掩的精明,皇宮本是一個複雜的地方,他在政權的扶搖之中穩住江山,哪裡會是簡單之人?未等風行烈開口他便又徑自道:“直到今天,朕和母后一樣,以為你真的如傳聞中的那般是個什麼也不會的懦弱女子,是個南藩的棄子,是個草包公主,所以朕和母后設了這個宴。”
“可是我今天御花園中的表現,已經和太后皇上調查的情形不一致了是吧?”風行烈淡淡介面,看不出喜怒。
凌禦寒目光一閃,對著風行烈微笑:“不但不一致,簡直是大相徑庭。”
“所以,原本只是個幌子的南藩,或許真的是個是非之地吧。”風行烈繼續輕鬆的聳聳肩幫接著道。
“南藩雖是小國,卻是在我大凌國正南,與大凌國直接接壤。”
“西南面秦國東南面青丘均是大國,如果南藩夾在中間與兩國形成包圍之勢,讓秦青二國計程車兵拉起戰線促成戰事,那麼大凌國江山就算不是岌岌可危,也免不了傷及國家元氣。百匯關一戰南藩雖然未曾插手,但態度曖昧,你拿不準他們在想什麼。”這些情勢風行烈信口道來,她本是大秦風王,對天下局勢怎會不瞭解?
凌禦寒讚賞的目光投來,嘆息道:“你果真聰明,單是一國,我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