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外表如此出色的男子這般狂熱的注視,風行烈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無奈地在暗自感嘆,人太風華絕世果然也不是好事啊,這麼多男人她搞不定啊!
一陣灌入山谷的冷風將三人吹醒,這才從大難不死的餘韻中跳出,驀然警覺。
“別得意的太早,外面還有青國的軍隊,我們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出去的。”口中雖然這麼說,風行烈卻巳經示意藥天霖和青籬往谷口探去,草木枯焦後的灰燼在三人足尖輕點下飄揚散落,仍是深夜,那場封山大火理應叫那些人放鬆了警惕,她暗自盤算著渾水摸魚的方法向並不寬敞的谷口靠近。
轉過一道土墩子,風行烈張望過去,卻被一片狼藉大批士兵七倒八歪的景象驚得皺了皺眉頭,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些人遭了其它兵隊的襲擊?
青籬放低聲音,用只有身邊二人聽得到的內功小聲道:“會不會是陷阱?”
風行烈仔細地覌察後,又略略皺眉:“不像,他們的陣型亂七八糟一點伏擊水準都沒有,手邊的兵器有的都丟到三米外,遇到突發情況怎麼可能應變得了,還有幾個一直抱著肚子,痛苦之色並不是做出來的,看這樣子……倒像是中了輕微毒藥……”
神情古怪的藥天霖突然一拍手,想了起來:“我知道了,是我谷中柏麗花焚燒後散發出去的味道,這柏麗花雖然毒性不強,用得好可以入藥,但若中了柏麗花毒便會全身癱軟無力,腹痛腹瀉,那一場大火燒得漫山遍野都是味道,相信這些士兵應當中了毒,就是要治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全部恢復。”
風行烈疑惑道:“那我氜怎麼沒事?”
藥天霖一翻眼睛:“你當我藥王是白叫的嗎?我自幼泡在藥罈子裡,周身散發的草藥味是普通毒的剋星,只要不是十步穿腸散那麼烈性的劇毒,我摟著你睡一覺保證你活蹦亂跳。哼!你以後最好小心些,若是再中什麼毒回來,我便乾脆用此法替你解毒好了。”說到這裡他認真地有所思起來,似乎期待著這種情形。
一聽向來淡然冷情的藥天霖竟然要死的開起這種玩笑,風行烈險些沒有跌倒,禁不住臉上一紅:“呸!我才沒那麼容易吃虧!”
青籬忖度了一下微微一笑:“看來是天助我也,怎說我們也只有這一條路,要不也是困死在山谷,遲早要出去面對,管他是不是陷阱,只有闖一闖了!”
“說的對!”風行烈點點頭,冷靜地思索起來:“外面是兩條岔路,都連著那裡?”
“一方是一片平地,另一方是突出的斷崖深淵。”
“好!我們去懸崖!”風行烈亮不猶豫地堅定道。
“懸崖?”藥天霖不解:“那片斷崖深不見底,就算是我掉下去也肯定粉身碎骨,下方可沒有河流,那石壁光禿禿的寸草不生,你別指望有什麼樹木能掛住你,去那兒不是死定了?”
風行烈挑眉問道:“你們信不信我?”
看著她滿面自信的狂傲模樣,青籬二人互望一眼,再次堅定首肯:“信!”
“很好!”露出滿意的微笑,風行烈低俯身,足跟在身旁的石�上猛一借力!條地竄出!
“我們走!”
話一落音,三道人影形如鬼魅,快如閃電,青籬同藥天霖隨著風行烈的步子一同飛出,那些躺在地計程車兵先後反應過來,卻仍是一臉病態全無追擊之意,谷外山道上也躺了一地病號,看樣子藥天霖的柏麗花毒的確是生了效果。
剛才想到此處瞥見幾個兵士的眼睛卻機械性地向心底深處發出了最嚴厲的警告,風行烈急忙吼道:“小心伏擊!”
她的聲響在山間盪出陣陣迴音,引起強烈的危機感,十幾條健碩的人影驟然從腳下歪歪斜斜計程車兵裡爆跳出來!一條條閃爍著無青色光澤的長鞭迅疾如電地向三人射到!
青籬和藥天霖經她提醒巳有準沺,雙雙抽出慣用兵器,揮開那鞭子飛速退開!風行烈喝出一聲,真你提不上來,身體巳然下墬,那些人顯然久經訓練,佑道此時她無法提氣,靈活的黑鞭無孔不入,招招攻擊要害!六人飛快的甩動著‘咯啦咯啦’作響的鞭子仌上中下三路向她襲來!
風行烈心中微寒,夜間看不出那些鞭子製材,但光憑那森寒的冷意和隱隱泛出烏青的金屬光澤便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迅速運出袖中匕首,將左右向她襲來的鞭子開,一個仰首躲過上路兩鞭,黑色的匕首扣入最上處兩人的頸動脈,狠狠踩了一腳石璧,向著青籬兩人竄去,那知那靈活的黑鞭還是有一條如影隨形地跟上她,猶如跗骨之蛆地纏上來!
小腿上驀然一陣刺骨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