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男子神色嚴厲,漠然道:“奉我青王之命,前來緝拿犯上作亂的三皇青籬,你最好束手就擒,我……不想殺你………”
青籬苦笑:“你不想殺有人想,束手就擒也是死路一條,你認為這樣幼稚的話,我會信嗎?我可不記得,我尊敬的師教過我面對強敵便要丟盔棄甲,我只知道,當初我的傅語重心長地教導我告訴我,要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必百折不撓決不投降,難道你都忘了?”
這個人一向是他父王的左膀右臂,此時絞殺他的秘密武力行動力理所當然應當由這人負責,但看見那雙眼睛裡的森寒殺意以及貪婪,總歸叫人禁不住低眉輕嘆。
臉部的肌肉抽動一下,似乎想起了不快樂的回憶,白衣男子面有怒色:“你不降那現在便要死!”
青籬淡然以對:“那又怎樣?我青籬其實貪生怕死之輩?老師,倒是你,什麼時候開始,那個我敬重的師長便被腐蝕得完全不見了,權力,果真是一種能夠令人上癮的東西嗎?其實若是你們能夠故念舊情給我留條生路,我又何以會被逼到這個地步,也罷,我與你們也只有思斷義絕,倘若我今日大難不死,對於今後的你們,我不會再有姑息!”
那張目無表情的臉終於有了幾分動容,但很快又消失無蹤,陰狠的氣息破壞了偽裝,揮手之間,百餘弓箭手張弓搭箭對準三人,只要齊齊發射,想逃生也難,白衣男人森然冷笑:“只怕你是沒那個機會了!”
把這一切看在眼裡,風行烈大約對來人有了些瞭解,眼見氣氛緊張,忍著腿部的疼痛,運起內力朗聲笑道:“原來是白鍾言將軍,久聞大名,幸會幸會。”
她這一聲說得極為響亮,和剛才的吼聲一樣,在山谷裡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