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信!”
他用力地說出這個‘信’字,而後深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微笑道:“雖然,我有疑慮,可我知道行烈是什麼樣的人,她或許的確有事情隱瞞著我們,但她並殳有害過我青籬半分!我曽在青國受困於三千王軍鐵騎之中,是她救我,助我,令我在艱難困境中走出來。此番山頭圍困,若沒有她我也同樣必死無疑,她不肯棄我於不顧,為我甚至可以交託性命,以致身受重傷。行烈這般待我,如果我青籬還不知道感激,還不懂知恩圖報,反倒要對自己數次的救命恩人,對自己真心愛慕的人心存懷疑充滿心機,那我豈不是連豬狗也不如?。”
藥天霖似有所感,淡淡地介面:“行烈這樣的人,我們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掌握她的一切,想要困住她就和秦涵那個男人一樣,完全是自掘墳墓!就自她有秘密,連凌兄也絲毫不介意,不追問,我們又為什麼要像那些三姑六婆一樣斤斤計較?還是影姑娘,你覺得行烈不值得我們這麼做?”
“小烈,想不到這些男人每一個都好像對你死心塌地,就連青籬三殿下這樣從小在政治鬥爭中生存理應最為多疑的人,在這樣詭異的狀況下,也不肯對你有絲亮疑惑,真是……”風行影愣怔之餘泛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