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什麼話要對朕說?”大晏帝還是淺淺笑著,那笑卻是硬生生扯開一般,讓猛充儀渾身僵住。
“皇上,妾冤枉啊,皇上莫聽這些狗奴才亂嚼舌頭,定是妾將錦玉遣散,害得她去了尚衣局做苦工,她才懷恨在心,誣告妾害了安美人。”孟充儀再也顧不得其他,雙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朝大晏帝伸冤道。
大晏帝目光幽寂,緩緩劃過她因為畏懼而泛起紅暈的臉面,本是面若春桃此刻竟讓他覺得難看至極。
“朕還未說什麼,愛妃便不打自招了,如今還想說那些事不是你乾的?”大晏帝冷哼一聲,掃了地上跪著的錦玉一眼。
錦玉被那盡是冷芒的一眼震得渾身一顫,忙趴在地上道:“皇上明鑑,奴婢句句屬實,確實是猛充儀暗中策劃了此事,奴婢無意間得知內務府要差人給安美人送去月錢,便將此事告知了孟充儀,孟充儀那幾日讓奴婢時刻注意著安美人的動靜,知曉安美人往馨貴嬪的長樂宮走得勤,又恰逢那一日安美人的貼身丫鬟珠玉沒有跟著,便事先讓小路子去滴玉宮的小道山摳下了幾顆小石子,那小石子光滑剔透,踩到後最易滑倒,孟充儀便讓小路子趁著夜晚無人之際偷偷撒在長樂宮外靠牆的地方。”錦玉一口氣將自己該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一旁早就嚇得兩腿發抖的小路子一聽錦玉將所有的事全部抖了出來,便兩腿一軟,跪了下來,連聲哭求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全是孟充儀讓奴才這麼做的,皇上饒命啊!”
錦雨亦是身子發顫,卻是定在遠處沒有發話。
孟充儀身子一下癱軟下來,自知多說無益,如毒蛇般的目光狠狠瞪著錦玉和小路子,“你們這些狗奴才,平日裡本宮待你們如何?你們為何這般對待本宮,都是些忘恩負義的狗奴才!以後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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