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不安分的,讓奴婢去了黑子家,用一根玉簪將他獨子身上帶著的小金鎖換了過來,黑子不知這貼身之物早就被娘娘換了,還以為自己的兒子有性命之憂,千鈞一髮之際終是改了口。不然娘娘就是被潑了墨汁渾身洗不淨了。”
蔣昭儀冷哼一聲,“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本宮老早就發現他鬼鬼祟祟的,沒想到是被溫貴妃身邊的秀竹收買了做出這勾當!若是做了沒人發現也是好的,本宮也巴不得馨妃的兒子出事,可惜啊可惜,這麼萬無一失的法子卻被皇上給發現了,皇上還真是把馨妃寵得不成樣。若換了別人,他如何發現得這麼及時。”
“娘娘,奴婢倒聽說這事是馨妃先發現的,今個兒早上是馨妃去蒼鑾殿找了皇上,也是那會兒,奴婢瞧見黑子鬼鬼祟祟地出了宮,跟一個沒有見過面的太監說話,而後就迫不及待地拿了髒衣物去尚衣局。”
蔣昭儀一雙眼慢慢轉深,“這馨妃看來並不如表面這般簡單,是本宮一直以來小瞧了她,只當這女人有頭無腦。能扳倒琪貴妃,連帶著把本宮也拉下了水,哪裡是個笨的,根本就是最精明的那一個!”
似乎有些疲乏,蔣昭儀半躺在軟榻上,拄著頭睡了過去。春桃呼了一口濁氣,小心地站在一側伺候著。
“庸醫,全是一群庸醫!”大晏帝在長樂宮裡發了火,指著地上的一群人怒罵道,“朕,養著你們一群庸醫何用,若不是馨妃及時發現了瑞兒身子有異常,瑞兒真出了事,朕要你們一個個腦袋搬家!”
幾位太醫跪在地上,低頭不語。
薛太醫硬著頭皮道:“皇上,這番頭草對壯年男子來說吃了都是極難發現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