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於科技的認識不會太深。
我把找到的幾根頭髮讓他們送去檢驗,如果我的猜測是正確的,那這事情我他媽的就能知道一半了。
另一方面,我把兩臺電腦全部送到同學那裡,讓他繼續研究。我知道在電腦裡刪除東西是刪除不乾淨的,就算把硬碟格式化,裡面的資料也可能還原。我對所有的一切已經有所瞭解,某些碎片對我來說,可能是極其珍貴的提示。
長話短說,DNA的檢驗結果沒有那麼快出來,但是第二天,我同學就來了。
出乎我的意料,我同學是空手來的,我投以疑問的目光,他搖頭:“這電腦裡的硬碟沒用,只是個空殼子。”
空殼子?
“這是一個工作站。”他道,“我在光碟機裡找到了這個。”他拿出一張光碟,“這臺電腦的硬碟是個擺設,這是使用光碟機驅動的一個工作站。”
我聽不太懂,他就解釋道:“總之,這電腦沒有硬碟,所有的資訊全都是存在記憶體中的,沒有任何記錄。只要一關機,一切歸零。”
我點上煙,讓他坐下,問道:“這種技術是不是很高階?”
他搖頭:“不是,其實是比較低端的技術。很多時候,是用在大學的多媒體教室和網咖裡的,這樣的話,就沒有那麼多病毒和重灌系統的困擾。”
我嘆了口氣,心說果然是滴水不漏。不過,就我三叔和這個常年生活在暗室中的人的這種狀態,這些東西是怎麼實現的?肯定得有一個懂技術的人來指導他們啊。
我不相信三叔是一個暗中修習了很多現代知識的人,肯定是有這麼一個人存在的。
我嘆了口氣,就問他道:“那你仔細檢查了這兩臺電腦,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嗎?有任何不同的地方嗎?”
他撓了撓頭,在我的邊上坐下來,道:“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我道:“講,講出來我就給你加錢。”
他道:“我在電腦城修電腦很多年,見過各種各樣的電腦,說三叔您在古董行算是數一數二,那我相信,但是您也得信我,我修這麼多年電腦,任何電腦到我手裡,我都能看出主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平時有什麼習慣。甚至是胖是瘦,性格如何,平時在電腦上愛玩什麼,我都能看出來。”
我給他點上煙,看這小子說這話的時候,眼中放光,滿是自豪,就覺得好玩。
他看我給他點菸,立即受到了鼓勵,道:“您可能不信我,我舉個例子,玩遊戲和文字工作者,所有的電腦絕對不同,包括鍵盤的磨損情況,都有很大的區別。我可以根據鍵盤的磨損來判斷。”
我點頭,讓他繼續,他道:“這臺電腦是七年前的流行款,也就是說同,這臺電腦基本上已經使用了七年,在現在這個時代,這個使用時間已經算是很長了。但是我檢查了所有的部件,我發現一個非常離奇的地方。”他頓了頓,“這臺電腦基本上所有的部件都沒有磨損。”
我皺起眉頭,意識到他說的東西確實可能很有價值。
“我們知道,人如果使用鍵盤,手指上的油脂一定會沾在鍵盤上,無論這個人多愛乾淨,用完一次之後,這些油脂都會在鍵盤上形成一層薄膜,然後會有灰塵附著在上面形成汙垢。一臺用了七年的電腦,無論有多麼愛乾淨,這種汙垢是不可避免的。”
“你直接說你的意思。”
“鍵盤太乾淨了,滑鼠的滾輪太乾淨了,這種乾淨不是擦拭之後的乾淨。要知道滑鼠是非常難以清潔的。這種乾淨到什麼程度了呢?如果這臺電腦剛剛從庫房裡拿出來不久也不過如此。但是,根本這臺電腦放在你桌子上的印子和外殼氧化變黃的程度來看,確實就是在外面擺了很長時間,所以結論幾乎只有一個。”他道,“這兩臺電腦很少被人使用,幾乎是沒有人使用過。”
我摸著下巴,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拍了拍他,心說:我靠,原來是這麼回事。
三叔在這七年裡,如果經常使用電腦和暗室裡的人交流,絕對不會是這種情況。但是,電腦絕對是放在這裡的,我每次來都能看到。如果這臺電腦不常用,但又放在這裡,同時還兼顧著和暗室裡的人溝通的任務……
這是一個矛盾,證據相左。
“這是個陷阱,狗日的。”我把菸頭掐掉,在心裡狂罵自己。
這是一個試探機制,當暗室裡的人察覺到這裡有某些不對勁的時候,他使用了這臺電腦傳送訊息,如果是真的三叔,也許會回覆約定的暗號。
但是,我的思維沒有那麼深入,沒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