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靜下來,整個空穴的陰冷就透骨而來,冷清之感頓現,有點像從迪廳裡走出來那一剎那的感覺,我瞬間感覺有點好笑,只得咬牙沉住氣。一直等到那團頭發慢悠悠地走到這間石室的口子停住。
大團大團的頭髮堵在洞口,看著我雞皮疙瘩直豎,我嚥了一口唾沫,接著,我看到從頭髮中,伸出了一根棍子,遞到了我的面前晃了晃,然後指了指一邊。
我認出那是小花用來飛簷走壁的那一根,就順著棍子看去,就見他指著一邊的巖壁的一個凹陷。
那個凹陷很大,比其他的都大,邊上還有好幾個差不多大小的。我走過去,就看到裡面放著一團奇怪的東西,一看就是鐵做的。我看了那頭髮一眼,就見他晃了晃棍子,示意我快點。
我把那團鐵從凹陷裡挖出來,就發現極其的重,抖開一看,竟然是一件鐵衣。
所有的部分都是用鐵板和魚皮連線起來的,上面有一層已經乾癟的油,可以直接和蛻皮的香港腳一樣撕下來。我把這些皮撕掉,就發現裡面的東西儲存得相當好。
我再回頭看了看那東西,他又揮了揮棍子,似乎是讓我穿上它。
好吧,我心說,事情一下就從恐怖變得十分搞笑。
研究那鐵衣花了我不少時間,還好並不是特別複雜,於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套上。裡面的腐蝕程度比外面厲害多了,一臉的鏽渣,有一股非常奇怪的味道。而且,這東西竟然似乎是全封閉的,連眼洞都沒有。
眼前一片漆黑,正不知道怎麼辦,就感覺一根杆子在鐵衣外戳了我一下,我用力舉起手抓住,他就把我拉著開始走動。摸黑,好像盲人一樣被一根棍子引著往一個方向走,很快我就知道自己走回了通道里,然後走到了那些頭髮上。
鐵衣服出乎意料的重,不用盡力氣連站都站站不起來,我理解到那種緩慢的速度其實是迫不得已,好在這種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