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覺得怎麼樣,現在看到這天,就覺得特別舒服,問道:“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三叔搖搖頭:“這我真的不清楚,我讓我在長沙的朋友介紹個有經驗的幫手過來,他們就介紹了他,我只知道他姓張,一路上我也試探了不少次,這人不是睡覺就是發呆,我也不知道他什麼來歷,不過介紹他的那個人,在這道上很有威望,他介紹的人,應該可以放心。”
我一聽,越加覺得這個人很神秘,但是既然三叔都這樣說了,我再問也沒意思了,看了一眼前面,問潘子:“能看到那村了嗎?”
“好像就在前面了。”
三叔指了指前面的已經星星點點的燈火:“看樣子,那村子沒我們想的那麼破,好像還有電燈光。”
一想到有村子,我馬上就想起熱水澡,爆炒的野味,村裡大姑娘的大辮子,不由越發激動起來。這個時候,我藉著夕陽,看到我們左右山頂上有一隊人影子,他們騎著騾子,看樣子應該也是進村的,因為這山也不高,我依稀可以辨別出這幾個人都不像是本地人。
我們上了渡頭,村裡一小娃娃看到我們,突然大叫:“有鬼啊!”
我們納悶,但那小孩子跑得飛快,我們也沒辦法。那牛就乖乖待在後面那隻船上面,一點脾氣都沒有,真是頭好牛,潘子在老家放過牛,就充當了趕牛的角色。上岸的時候,大奎醒了過來,還以為自己剛才是在做夢,先是被我三叔一頓揍,然後潘子又去補了幾腳。
那悶油瓶子好像失血過多,一直沒醒過來,我把他扶到牛車上,這人也真是的,身子軟的像個女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