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底上是厚厚的一層鱗片狀的東西,裡面一層一層都是些叫不出名字的明器,我抓了一把這些鱗片,問:“這些是什麼東西?”
三叔心不在焉,聞了一下就說:“這是他脫落下來的人皮。”我一陣噁心,馬上把東西扔掉,罵了句:“孃的,這魯殤王是不是得了面板病,掉這麼多皮。”
三叔說:“你別瞎扯,那是他脫下來的老皮,每脫一次就年輕一點,看這皮量,總脫了有五六層皮了。”
我看這些東西太噁心,像蛇皮一樣,也沒有興致,這個時候,那胖子叫了一聲:“有門!”
我們圍過去一看,只見玉俑掖窩裡有一塊玉上的金絲多了個頭,我納悶:“我說,死胖子,你他孃的眼睛也太尖了,這裡多個線頭也能看得出來。”
胖子白了我一眼,在那裡嘀咕:“你們這些南派的同志,殺心太重,倒什麼墓都是連鍋端,這倒鬥是細緻的手藝,看到沒,今天要沒你們家胖爺我,你們得把這屍體溶了才能把這玉俑脫出來。”
三叔面子上下不來,罵道:“去你的,還不知道是不是呢,說不定本來這裡就多了條線頭。”
胖子哈哈一笑,說:“你他孃的還別不信邪。”說著就去扯那線頭,手才伸到一半,就聽“呼”一聲,我就覺得眼前什麼東西閃過,那是電光火石一般,三叔反應超快,一腳把胖子踢了出去,胖子剛讓開,一把黑刀就“梆”一聲釘到樹上,沒進去大半截。我嚇了一大跳,要不是三叔那一腳,胖子的腦袋已經被插穿了。
我們回頭一看,只見悶油瓶站在臺階下面,渾身是血,身上不知道時候出現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