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房外,房外面圍了很多人,jǐng察已經封鎖了現場,下車後方亞楠給每人發了一副手套,走到門口忽然挺下來轉身對越千玲說。
“你是女生,裡面的情況恐怕你沒見過,最好你還是不要進去了。”
越千玲一聽擰著頭很不高興的說。
“你也是女生,你都不怕,我還能怕。”
說完繞過封鎖線跨進屋裡,楚天賜緊緊跟在她身後,這個民房是一個平房,和尋常房間沒什麼區別。
越千玲剛走進房間的臥室,身體如同被電擊,瞬間僵硬臉sè發白,大聲驚叫一聲,整個人虛軟的倒在楚天賜的懷裡,楚天賜緊緊抱住她,依舊可以感覺到她不斷顫抖的身體,手冰涼貼在自己胸口,目光渙散驚恐萬分。
楚天賜慢慢抬起頭,房間裡的一幕讓他和旁邊的蕭連山也不由毛骨悚然。
一個穿白sè裙子,紅sè小皮鞋的男孩雙手、雙腳被繩子結結實實地捆著,腳上還吊著一個大秤砣,頸部被吊在在屋樑上,凸出的眼珠正死死的盯著楚天賜,頭頂眉心紮了一根細小的繡花針。
低垂的雙手腕部被割開,可地上沒有一滴血。
男孩的胸前別了一朵白花。
整個房間裡的一切詭異離奇。
“楚大哥,經過法醫鑑定,死者十三歲,是先割開手腕放血後再被吊死。”方亞楠很嚴肅的小聲說。“到現場找不到死者的血跡,更離奇的是經過勘察也沒有半點線索。”
“而且我們調查過周圍的住戶,死者是獨子,小學七年級的學生,據反應死者很老實,沒有怪癖。”另一個jǐng察在旁邊說。
“到底誰這麼心狠手辣,連一個小孩都不放過?”蕭連山義憤填膺的說。
“問題就出現在這裡,經過勘察,可以排除他殺的可能xìng,這是一件自殺案!”方亞楠一籌莫展的說。
楚天賜輕輕拍著驚魂未定的越千玲後背,沉默不語半天后冷冷的說。
“這不是自殺,這是有人施法害死這個男孩的。”
“是他殺?!”方亞楠吃驚的抬起頭追問。“楚大哥,你憑什麼說這是他殺?”
“別小看了這個現場,惡毒之極一般人根本做不到這些。”楚天賜深吸一口氣遊戲疑惑的說。“不過很多地方又很奇怪,可以說自相矛盾。”
“哥,到底你看出什麼來了?”
“比如說,既給男孩穿上白裙,又在頭頂用分魂針,是為了散魂,但又在腳上用上墜魂拓,胸前用引魂白花,如果只是與其家裡有深仇大恨,想將其魂魄打散,則又何需要加上墜魂拓和引魂白花呢,這看上就說不通,如果要想散其魂不再找兇手麻煩,那將其變成厲鬼不是自找麻煩?”
顧安琪平時看著弱不禁風,不過遇事處變不驚冷靜沉著實屬難得。
“天賜哥,在邪術裡有一種叫養小鬼,該不會是為了這個。”
楚天賜搖搖頭,低沉的說。
“不是為了單純想養厲鬼,如果是就用不著放血。”
楚天賜說完回頭問方亞楠。
“這孩子今年多大?”
“十三歲!”
楚天賜還不確定,找到男孩的母親問男孩的生辰八字,然後掐指一算,眉頭微微一皺,口裡喃喃自語的說。
“十三歲零十三天……難道有人想提煉jīng魄?”
顧安琪恍然大悟,但很快又搖著頭說。
“天賜哥,十三是yīn數,如果是想提煉一個至yīn的jīng魄,應該選一個命格純yīn的女孩,但他選的卻是一個十三歲零十三天的男孩,這……這說不過去啊。”
楚天賜把男孩的八字重新推算一翻後,若有所思的說。
“所以只有一種可能xìng比較大,如果這個男孩是一個八字純陽的人,施法的人或許是想提煉一個至陽的jīng魄,如果這個男孩是一個八字純yīn的人,選一個八字純yīn的十三歲零十三個月的男孩,是為了提取一個至yīn至陽的極品jīng魄,因為這樣的jīng魄極為罕有,有些修煉jīng深的人為了達到某種目的,會花上幾年甚至更長的時間去尋找這樣一個jīng魄,我算過,這個男孩的八字剛好純yīn。”
顧安琪有些明白的點點頭說。
“所以給男孩穿上白裙散魂,為免魂魄飄散無法提煉,所以在腳上加上墜魂拓,秤砣鐵製,鐵不透yīn陽,墜在腳上魂魄無法遠遊,只能在死處附近徘徊。”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