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拍賣臺上的銀盃腹呈八瓣花狀,口沿外緣一週聯珠,弧形腹,下腹有仰蓮八瓣凸出在杯身表面,喇叭形圈足,足沿亦飾聯珠一週。環狀單柄,柄上覆有如意雲頭狀平鋬,鋬合鏨花角鹿,周圈刻花枝紋。
杯腹的八個花瓣即八個紋飾區,每區鏨刻一組人物,或仕女,或狩獵人物。
仕女圖為仕女戲嬰、仕女梳妝、仕女樂舞和仕女遊樂;狩獵圖中有三幅為策馬追鹿,一幅為彎弓射猛獸,杯腹下部蓮瓣內填忍冬紋。
銀盃的內底處,以水波紋為底襯,中間鏨刻出一個摩羯頭和三尾小魚,凹陷的八隻蓮瓣內相間地鏨刻出花草,這樣,當杯中盛放酒或水以後,就彷彿在微波盪漾的池中,魚兒遊動,水草漂浮,平凡的飲食活動也因此增添了幾許觀賞樂趣,構思之精巧,令人歎為觀止。
楚天賜淡淡一笑,很少看見他臉上會出現欣喜和衝動的表情,越千玲好奇的問。
“這個銀盃……很值錢?”
“這銀盃倒也尋常,出土的也很多,本沒什麼特別稀罕的地方,可這個銀盃卻有一個典故,本以為應該失傳的,想不到居然再這裡看見。”楚天賜笑了笑說。
“哥,明明就一個銀子做的酒杯,為什麼你看見反應這麼大?”蕭連山不解的問。
“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