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你是不是人都不要緊,難道千玲喜歡就行了。”
“夠了,簡直是目無法理,以為就單憑你們一唱一和就能證明他們兩個沒做過?荒唐!”胡志文黑著臉厲聲的說。“再妨礙jǐng方辦事,我連你們一起抓!”
“你和方亞楠是同事,她的生rì是幾號,你應該清楚,你能不能告訴我,很重要。”楚天賜忽然嚴肅的問。
“你問這個幹什麼?”
“方亞楠現在很危險,你還想救她就趕緊告訴我。”
“有什麼事回jǐng局再說,帶走!”胡志文認為楚天賜想拖延時間。
楚天賜看問不出結果,盯著胡志文大聲說。
“方亞楠是我綁架的,你還想救她就按照我說的做!”
“哥,你亂說什麼?”
“你腦子燒壞了啊,這種事也亂認?”
“天賜,話不能亂說,你想清楚,何況這是綁架!”
房間裡的人聽楚天賜這麼一說都急了。
胡志文冷冷一笑一臉嚴肅的看看楚天賜。
“你終於承認了,你把方亞楠jǐng官綁架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事我一個人做的,和他們沒關係。”楚天賜面無表情平靜的說。“實話告訴你,方亞楠當眾打過我,我心裡很不服氣,所以安排人綁架了她,而且我還打算殺了她,如果時間沒算錯,也快動手了。”
“楚天賜,你簡直太喪心病狂,企圖綁架和殺害在職jǐng察。”胡志文臉一沉,掏出手槍指著楚天賜。“快點說,方亞楠jǐng官現在在什麼地方?”
“你要麼現在一槍打死我,要麼就按照我說的做,兩樣隨便你選。”楚天賜眼睛都沒眨一下冷冷的說。
胡志文手微微一抖,時間緊迫,如果真像楚天賜所說的那樣,現在方亞楠危在旦夕。
“你想要什麼?”
“方亞楠生rì是多少號?”
“三月十七號。”
“哪一年的?”
“一九六二年。”
楚天賜一愣猛然抬起頭很詫異的問。
“一九六二年?!為什麼……為什麼我在jǐng局看方亞楠的檔案上寫的是一九六一年三月十七號?”
“方亞楠曾經告訴過我,上學上的晚,所以報名的時候故意少寫了一年。”
“一九六二年三月十七號……。”楚天賜舉起左手快速掐算,忽然一怔小聲說。“糟了,原來是這裡算錯了,我以為她是六一年,可她是六二年,錯一年……全都錯了。”
“哥,哪兒算錯了,錯一年有那麼重要嗎?”
“命數天理差之毫釐謬以千里,何況是錯一年,方亞楠不是天皇星入命,而是天驛星破宮,天驛星,太yīn之垣,是說此命之人yīn盛極一生,難怪要用牽命破法,用屍水幻化紅線覆於頭上,本來方亞楠yīn氣恆久,如今是yīn上加yīn,盛極而衰兇相必生。”
胡志文不明白楚天賜說的是什麼,很焦急的說。
“你要的我已經告訴你了,你現在必須馬上告訴我,你把方亞楠jǐng官綁架到什麼地方?”
“帶我去方亞楠的家!”楚天賜斬釘切鐵的說。
胡志文字想發作,可想到方亞楠在楚天賜手裡,沒有辦法,吩咐旁邊的jǐng察帶楚天賜和蕭連山上車。
方亞楠的家很乾淨,沒有打鬥過的痕跡,小區管理員說看著方亞楠回的家,因為一直坐在小區唯一的樓道口和人下棋,如果方亞楠離開過他一定會看見,所以jǐng方很肯定方亞楠不是單獨離開的。
距管理員回憶,大概在十二點鐘的時候,下來兩個人,因為從來沒見過所以多看了兩眼,兩個人都戴著帽子,帽簷很低看不清臉,兩個人抬著一個箱子出來,不小心碰到了棋盤,連聲對不起也沒說,因此管理員記憶猶新。
“你看看這兩個人,是不是昨晚你見過戴帽子的人。”胡志文指著楚天賜和蕭連山問。
“不是!”管理員回答快速而肯定。
“你剛才不是說沒看清臉,怎麼你才看了他們一眼就這樣肯定?”胡志文面無表情的問。
“臉是看不清,不過胖瘦還能看清,下來兩個人很胖,但頭又不大,看上去很不協調,我後來還拿這事說笑來著,頭大身小走路的樣子像木偶。”
楚天賜聽完管理員的話面sè更加沉重,走進方亞楠的房間,窗戶是開著的,窗臺上的鏡子剛好對著床,床前的拖鞋一前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