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受到一點挫折就這樣頹喪徘徊,哪裡還有黨的今天還有新中國。我們的黨是偉大光榮的政黨,雖然也犯過錯誤走過彎路,但是,它永遠不會冤枉它的忠誠兒女!黨會理解我的,會給我一個清白的。”
懷著對黨的無限信心和崇拜,她一掃身上的陰霾之氣,堅定地往回走去。
遠處,隱隱傳來了如意的呼喚聲。她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你到哪裡去了?讓我好找。”
如意看見她,喜極而泣。
“沒去哪裡。”陳帆說,“就隨便走走。”
“你要出去也該說一聲。”如意說,“我一覺醒來,不見你的人影,不知有多擔心。”
“沒事的。我怎麼會有事。”
陳帆笑著說,想到世上還有人如此關心她,非常感動,“你根本不用為我擔心,我一向是個活潑開朗的人,不至於做那樣的傻事。”
如意深夜出來找她,就是怕她想不開,現在見她這樣說,就放心了,說道:“這就對了,世上哪有過不去的坎,你不用放在心上,時間一長,就什麼都過去了。到時候,你再回頭想想今天所受的委屈呀冤枉呀,就會覺得如過眼煙雲,不值一提。
陳帆說:“聽起來倒是一套一套的,什麼時候成大哲學家了。“
如意說:“我能懂什麼。不過是經歷的多一些,有點感觸罷了。” 電子書 分享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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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陳帆,方智已經盡了最大努力的幫助。為此,他還和治保主任蕭雄海吵了起來。蕭雄海堅持認為,陳帆是下放下來的“右派”,要按照政策辦事,堅決予以監督和改造,決不能姑息遷就。他要把陳帆安排住在一個地主婆的家裡。這個地主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