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並不大的裝修公司被戴玉強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就是忘了算算自己能賺多少錢,第一個月60元,第二個月70元,戴玉強一算,到下世紀中葉估計能夠生活費。
這樣一算,戴玉強便不僅只作預算員,而且還當上了工地上的監工。別人家工地上的監工,就如同牧羊犬一般,惡狠狠地盯著工地上汗流夾背的棉羊,一咬人還先茲牙,而戴玉強則不然,剛到工地來的人還以為他就是一個工人呢,成了地地道道的披著狼皮的羊。戴玉強拿出從在地裡幹農活時的“童子功”,推磚頭,和沙子,扛木料,有時甚至還蹬著三輪車四處去採購,工地裡的活剛乾完,還沒來得及喝口水,便又登上單車急衝衝趕回學校去上課。一天下來,流了其他同學一個月的汗。白天鍛鍊了肌肉,晚上還得練練嗓子,那弦律中呼之欲出的是他百折不撓的拼搏。
說起戴玉強打工經歷過的苦還遠不只這些,但在整個採訪過程中,戴玉強沒說一個“苦”字,面部表情不是開懷狀,就是吃肉狀。在工地上打工之後,戴玉強覺得付出與回報不成正比,便與三個一同學建築的好朋友在北京市效的沙河鎮開了一家小小的裝修門市部,門市部是一個簡易房,是戴玉強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