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可思議,自己想象中就無一人能有此功力,看來這小小的擂臺處地,真是臥虎藏龍了。
柳二先生想到這裡,正逢那金七身形尚未站穩,不由扭腰用目往臺下一掃,暗依金七彼震出方向,向臺下一看,果見廊柱下站著一年輕英士,此時正逢那燈被風一晃,看清了這人,心中暗暗道,果然是他!不由望著葉硯霜笑了笑。
葉硯霜見形跡被柳二先生窺出,也不由笑了笑,就把頭低下了。
柳二先生心中大釋,暗忖今晚有此能人潛在,已立不敗之地,不由寬心大放,也不笑破。此時金七這一問他,不由吃吃答不上話來,一笑道:“金兄說哪裡話?小弟如能有此功力,也不來此現世了!”
此時李雁紅僥倖不死,不由把那柳二先生感激到了極點,見他來接替自己,不由在臺上笑著對他道:“多虧老前輩搭救,弟子這就退下了!”
柳二先生點頭道:“小兄弟,救你的可不是我,自有能人!”
李雁紅又朝金七一笑道:“真是好險呀!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要下臺享福去了!”
言罷已縱身下臺,身才縱下,正想回到原位上去,卻由棚下柱旁伸出一隻手來,正抓在自己膀下,李雁紅不由自主就被那人拖過去了。
李雁紅不由大驚,心想這人真冒失,怎麼隨便動手,不由皺著眉一回頭道:“別拉!你是誰?”忽然,她的眼都直了!她以為自己眼花了,又揉了一下,這才證明了,眼前這人竟是自己朝思暮念,幾乎連作夢都夢到的葉硯霜,不由往前挨近了些,眼淚撲嗒嗒就流下來了。
她把玉手讓他握著,哭聲道:“硯哥哥,是你……”
葉硯霜勉強笑道:“賢妹真是好本事……愚兄還一直為你著急呢!我尚不知妹妹也改了名字了!”
李雁紅一聽,真是羞得滿臉通紅,偷眼一看葉硯霜,只這七八個月不見,他竟出落得愈發挺俊,一張俊臉,映著燈光,神采豐朗已極,尤其二眸子開合間,竟透射著極亮的精光。
此時二人立身因系一棚柱處,上有棚頂遮蓋,側有大柱擋身,又加上眾人此時都在注意臺上,誰也不會去看他們,李雁紅此時突然見到了葉硯霜,一時就像有千言萬語要向對方吐訴,只因這四周環境,不許他們顯得過份親熱,二人只是四隻手互相拉著。葉硯霜嘆了口氣道:“紅妹妹,我真該死!上次竟不知你就是李姑娘……叫你傷心成那樣…”
李雁紅此時快慰已極,破涕為笑,仰著臉道:“你現在總知道了吧……又………又該怎麼辦呢?”葉硯霜見她此時那副嬌態,若不是四周有人,真恨不能捉她入懷。只看著她笑了笑。
李雁紅見他此時不知從哪弄來的一頂小帽,黑光閃閃,尚垂著兩根頗長的鳳翎,帽前還鑲著一塊碧綠的翡翠。越顯得英俊瀟灑,不由依到了他的懷中,也忘了自己此時是男兒打扮,葉硯霜見狀面紅耳熱,輕輕道:“我們還是到那邊坐一會吧,看看臺上打得多熱鬧!”
李雁紅這一見了葉硯霜,見他對自己竟似尚有無限情意,芳心一掃連月的辛酸,直覺得心情開朗,聞言微微地點了點頭,葉硯霜帶她走到一旁,靠邊拉了兩張椅子坐下,再看臺上,卻已是大打出手。
李雁紅不由一驚,嬌道:“硯哥,那金七用的是什麼兵刃呀?”
葉硯霜略一注視道:“那就是他仗以成名的一對離魂子母圈,我還是第一次見呢!”
李雁紅此時哪還有心注意臺上,不時以那雙秀目向葉硯霜臉上望去,一會問:“硯哥,你這小帽子真好看,是在哪買的呢?”一會又問:“硯哥哥……”
葉硯霜捏了她一下手,嘻道:“別吵,你看他們打得多熱鬧,我真還有點為柳二先生擔心呢!”
李雁紅嘟著嘴道:“這麼久不見了,你難道就沒話給我說?”
葉硯霜見她施了小性,不由一笑道:“你真是,我要說的話多著呢!只是萬一柳二先生不敵呢!人家救了你,你難道不救救人家呀?”
李雁紅一聽這倒是實話,當時白了葉硯霜一眼,哼道:“反正你會說話!”其實葉硯霜何嘗不想多與李雁紅談一談,只是恨那金七過甚,生怕柳二先生遇難,故此一直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臺上。
原來那柳二先生待李雁紅下臺後,又發現了葉硯霜在一旁,不由寬心大放,朝金七一笑道:“久聞金兄以一對離魂子母圈威震江湖,在下久欲一見,今日何幸在此一逢,不知金兄可肯賜教否?”
金七冷笑一聲道:“要是別人,我還真懶得動這對傢伙,既是柳大俠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