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後誰也不欠誰,你說好不好?”
葉硯霜聞言才知此老竟是一個守信義之人,當時不盡感激道:“大俠真是守信之人,小弟只好帶愧受教了,但不知這功夫如何練法。”
紀商一屁股坐在床上道:“你可別把大哥我看成什麼好人,告訴你,我這個人就是任性而行,我要喜歡,什麼都好,不喜歡就殺兩個人,什麼好人,哈哈,在我眼裡是一個錢不值!”接著合上眼皮道:“今天我累得很,有話明天再說,我先休息了。”言罷真個倒身閉目不再出聲,須臾鼾聲如雷。
葉硯霜心想此老倒是說睡就睡,見他那副睡態,可真不大高明,張著大嘴,露著五上四下的幾個大牙,再配上那一顆禿頂,真是令人看著就發笑。見他一人在床上像個大字一樣的姿式,自己哪還有地方睡,不由皺皺眉,心想他既睡著了,自己怎好再叫醒他,暗思凡練功之人,就是熟睡中出一點聲也能驚醒,此老武功已到此地步,怎麼會睡得如此死呢?心想還是別吵他,自己出去遛遛再回來看看。想到此,不由輕輕一抬步,才一粘地,那紀商猛然一開目,閃出奇光,哼道:“怎麼著,你還沒睡?上哪去?”
葉硯霜心想好厲害,自己還正奇怪他怎麼睡得如此死呢,不想才一舉足,就把他給驚醒了。不由紅著臉道:“我見大哥睡著了,怕上床把你驚醒,想出去遛遛再回來,不想才一走,就把你給驚醒了。”
紀商笑道:“你以為那樣我就是睡著了,別說老弟你走路,你就丟個針在地下,你看我知不知道?”忽然鼻子一擠一擠地亂聞道:“兄弟,你這床上哪來這麼股香味呀?你還擦粉呀?”
葉硯霜不由暗驚,心想那李雁紅只在這床上躺一夜,事隔兩天,他就把味給聞出來了,真厲害!不由一笑道:“大哥真會說笑話,小弟怎會擦粉?那不成了人妖麼?”
紀商一笑道:“我說呢,不過這床上真有香味!老弟,你也不小啦,該說個親家了。”
只見他由床上一翻坐起也不睡了,用手支著床欄撐著頭,眯縫著眼看硯霜道:“不是我誇兄弟你,你這副相長得可真帥!兄弟,你訂過親沒有?”
葉硯霜心裡真有說不出的苦,才放下的事,又被此老提起,不由嘆口氣苦笑道:“老前輩別說笑話了,我這一輩子是不想這回事了。”
紀商聞言一愣道:“這是怎麼回事?我早就看你這小子有點怪,你得給我說說。”
葉硯霜苦笑著介面道:“大哥別多心,小弟實無以奉告。”
這紀商一翻眼皮正色道:“你今天非給我說說不行,別叫我心裡彆拗,年輕輕的這樣可不行,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愁成這樣?哼!”
葉硯霜知此老個性怪僻,如果再裝傻,他或許馬上翻臉拂袖而去,不由皺眉道:“老哥既然非問不可,小弟就厚顏吐露一二,尚請不要笑我才好。”
紀商這才改為笑臉道:“這才對!別看老哥哥我一輩子是個光棍,我可最愛管這男女私事。我聽聽這女的值不值得你如此,要是不值,乾脆就別想了,我指引你一條明路叫你去追,這個女孩你要是追上手,嘿!老弟,那真是皇妃也比不上。你先說說。”硯霜一聽只當紀商是說笑話,也不在意,這才略把和鐵守容認識經過說了些。那紀商從床上一跳下地道:
“兄弟,你說的那女孩叫鐵什麼?”
葉硯霜一怔道:“她叫鐵守容……大哥問這幹什麼?”
話還沒完,那紀商把桌子一拍叫道:“是她?”隨著哈哈笑了一陣,用眼瞧著硯霜笑道:“兄弟,你可真行!我正想給你介紹呢,不想你們早認識。這你可真問著人了,老弟,你別擔心,我前兩個月才見過她。”
葉硯霜一聽這話,不由精神大振道:“大哥,這是真的是假的?可別哄我!”
紀商笑道:“我騙你幹什麼?你先別急著問,過幾天我指引你一條路去找她,她大概還沒走。老弟,說起來她還是我一個師侄呢!”
葉硯霜這一喜真比吃了人參果還高興,一年多來自己踏破鐵鞋,出生入死為的就是她,不想已趨絕望的時候,無意獲此訊息,哪能不歡喜欲狂呢?本來還想把和李雁紅訂親的事繼續說下去,這一喜也顧不得說了,聞言直喜得眉開眼笑道:
“大哥……啊,我看還是叫你老前輩好些……”
紀商用手一拍他背道:“小子,你都昏了頭了!不過我既是她師伯,你就不能再叫我大哥了,要不然這不是亂倫了麼?哈哈!”
葉硯霜紅著臉也顧不得再不好意思,又接問道:“老前輩,你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