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這個陌生的人時候,我們兩個人可就抖落不清楚了,還是快點回到樓上。
艾利絲點了點頭同意了,隨著胡強和範大成上了樓,等進了房間之後,艾利絲就先是對大成家的裝潢開始品頭論足起來了,說這裡是故作高雅,那裡是奢侈浪費,那裡又是多此一舉,反正是在她的眼裡這整個房間到處就都是不合理的,把大成弄得都直接無語了,跑回自己的房間去睡覺去了,看來這女人的嘮叨已經讓他戰勝了失眠。
重獲新生之後的艾利絲,似乎精神百倍,沒有任何睏倦的意思,她一坐下來就拿起旁邊的報紙,快速地研讀起來最近的新聞,她似乎對任何的資訊都感興趣,從娛樂版一直翻到了財經版,就連廣告和徵婚啟事都沒放過,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找些什麼。
喂,我說艾利絲,你穿著那身衣服不難受嗎?都是在雪地裡面滾了好幾次的了,你看看那沙發都是乳黃色的,你一坐上去就留下了個黑印。再說你身上也一股酒氣,最好還是到浴室去好好地洗洗,省得過一會兒再發黴了。
胡強很是誇張地捂著鼻子,將身子不斷地往後退著,就像艾利絲所散發出來的是致命的毒氣一般,艾利絲翻了翻白眼,將報紙重新放回了原位,將剛才看的那頁折了起來,然後問道。
你這人沒安好心,我要是不穿這身衣服了,你讓我光著身子在你面前出現嗎?儘管這不原來不是我的身體,可現在她是屬於我的了,怎麼說也要有廉恥心,不能讓你個大男人全都看光了。
我靠,我要是想看的話,有多少女人排著隊讓老子看,我才不稀罕你一個酒女的身體。再說,我又沒說不幫你找衣服,這房子本來是範叔叔和那個阿姨住的,我相信他們房間應該有阿姨的衣服沒拿走,我現在就去幫你找一件來。
胡強不想繼續和這女人爭吵,到範永貴的衣櫥裡一頓爛翻,總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找到了一件還算過得去的衣服,至於內衣什麼的那就沒辦法了,也只能夠讓她暫時光著了,等到亮天之後再去給她置辦。
拿著這件衣服再去找艾利絲,早已經不見了蹤影,再聽那浴室當中已經響起了水聲。這女人的脾氣還真是難以琢磨,胡強將衣服仍在了浴室外的晾衣架上,然後衝著裡面喊道。
衣服放在外面了,等會兒你洗完了直接穿上就好了。
然後,胡強扭過頭去就重新做到了沙發上,將電影片道轉到了中央臺,現在的已經是深夜時分,各類的娛樂節目都已經結束了,都在放映深夜檔的電視劇,但多是肥皂劇根本不適合胡強這種大男人看,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好的以後,他就拿起了艾利絲看的那報紙。
等翻到了艾利絲最後折上的那一頁,胡強赫然發現那非常醒目的標題,市委提前做出了調動,原來的市委書記被調往臨市去做市委書記,而空出來的缺由省裡空降來的一個紀委書記擔任,表面上看起來是平級對調,其實是將原來的市委書記發配了,因為怎麼選擇的話都是松江市的經濟發展最好,也最容易出成績。
看來是那位市委書記上面得罪了什麼人,才得到了這樣的一個下場,想想他的年紀也算是不小了,要想再繼續往上面熬的話,也沒多大希望,估計他也就在這一任後,就會主動地退居二線,就此會退出這個政治的舞臺。
反倒是那個空降來的紀委書記,似乎是有點深刻的背景,就連那個窺視市委書記寶座已久的市長盧偉民,居然原地未動還是當他的市場,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原市委書記的秘書長,也就是胡強好哥們兒的父親姜長斌秘書長,從現在的崗位被撤換了下來,然後派安排到市裡的土地局當局長去了。
一個土地局的局長在這個年代裡面來說,那是屬於一個比較閒的衙門,同時也是沒有什麼油水可撈的地方,都少有人知道他們具體辦公的地方在哪裡,姜長斌被調到那裡去了,其實也是受到了原來市委書記的牽連,畢竟他是屬於他那一派的,痛打落水狗每個人都會的,所以他才落得這麼慘。
再往下文觀看,就是越來越精彩紛呈,一大批的官員都被免職了,或者自動辭職,這裡面大概有些文章在其中,因為新來的是其他市裡的紀委書記,看來省裡面是企圖讓這位包青天,到松江市來整頓一下地方上的官場,估計又是哪位沒事兒閒的往省委寄了匿名信了,省委也不得不擺擺樣子來個殺一儆百,自然那些靠山不硬的傢伙就倒了黴,要不然說要做貪官就要做最大的貪官,不然的話你就安安分分地做個良民好了。
本文結尾的地方,就是由新來的市委書記,劉洪重做的一個重要的批示,主要的意思就是他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