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強先是坐在了一側的沙發上,似是專家般指著牆上的畫品頭論足道。
姜秘書長長聲笑了一笑,道。
什麼大師手筆,那是我平時閒得無聊,隨便塗鴉之作,你要是覺得能賣錢的話,你就摘去,賣回來的錢都不用分我,請我吃頓家鄉的便飯即可。
姜秘書長這人沒多大的架子,見胡強非常欣賞自己作品的樣子,立即就將畫摘了下來,用口吹了吹上面的灰塵,手掌在上面抹了一下,又仔細地左右瞧了瞧,真的沒看出來自己這畫哪裡特殊了。
呵呵,這畫都掛在這牆上面半年多了,也沒遇到了伯樂,你瞧瞧弄得上面全都是灰了,也不知道那打掃衛生的小王怎麼打掃的。
姜秘書長埋怨了一陣,將畫遞給了胡強。
交給你了,要怎麼處置就全憑你自己。
胡強忙不迭視如珍寶地收了起來,心說別看你當這東西如廢紙,可它也有很大的價值,至於怎麼換來價值,胡強自然不能夠對姜秘書長說出來。
姜秘書長對胡強的看法一直都是不錯,從他救了省委書記的孫女那件事情上來看,就覺得他未來是個可塑的人才。只見他從抽屜裡拿出了一盒煙,從中抽出一支點燃了。
胡強啊,聽說你是天水縣一中高三的學生,怎麼樣明年就高考了,研究報考哪個大學沒有?這志願可要仔細地填,不然以後後悔就來不及了。我們家姜峰是沒有上大學的命了,從打進學校的大門,就一直給我惹是生非的。好不容易給他送到部隊去歷練歷練,可連個小排長都沒有混回來,你可別跟他學啊。
胡強恭敬地回答道。
姜叔叔,具體考哪裡還沒有定下來,我父母的意思是讓我到首都的大學去,畢竟到那邊見識得要比咱們這兒廣,能夠多點接觸其他層次的人。不過,我卻有不同的想法。
姜秘書長一聽到此處,來了興趣,將手裡的煙在菸灰缸在中熄滅。
來,你跟我說說看,我最喜歡聽你們這小年輕人的見解了,總是能夠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新時代了嘛,日後也該都是你們這些年輕人做主的時代了。
胡強見姜秘書長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湊了過來,也就略微放開了膽子,在其面前侃侃而談道。
首都的大學的確有他們所在的優勢,不管是教學質量亦或是師資隊伍,都是我們地方上的大學無法比擬的,學生更是各個地方上面選拔上來的尖子學生,可以說全國的精英都在那裡彙集了。不過,有利必然有弊,原本你在地上是可以說是出類拔萃的學生,可是到了首都之後,你有可能就成為了墊底的學生,這種例子我們也是屢見不鮮的,前一陣子不就是有一個清華的大學生主動退學了嘛。所以說,不見得好的東西就適合每個人。
姜秘書長肯定地點了點頭,對胡強所說的這番話很滿意,只見他笑著為胡強鼓掌道。
呵呵,這話說得好啊!你這麼小小年紀,就有這樣獨到的見解,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不過,說了半天,你還沒說自己想選在哪個大學呢!
胡強撓了撓頭,笑著說道。
其實,我是個很戀家的人,不習慣離家太遠了,就在省內的大學就可以。咱們省裡面不是有所松江大學,在全國都是負有盛名的,我想報考那所學校,就是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考到過那個分數線。
姜秘書長呵呵地一笑,說道。
松江大學,嗯,的確不錯,也算是全國知名了。不過,你不用太擔心,你到松江大學的問題,我想應該問題不大。
胡強見姜秘書長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心說這老傢伙一定話中有話,所以忙追問道。
姜叔叔,怎麼說問題不大,我一點信心都沒有,松江大學也算是省內第一學府了。
我說沒問題,那就沒問題。你瞧瞧這個是什麼?
說著,姜秘書長從辦公桌上拿起了一張報紙,指了指上面一條很是醒目的新聞,遞給了胡強。胡強心中奇怪,難道教育部門又出了什麼新的惠民政策,讓那些考不上大學的都免費進入,以前怎麼就從沒聽說過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呢!
胡強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拿起來報紙一看,赫然間見到了自己的大名在上面。瞧了瞧報紙上面寫著松江都市報,再將那條新聞仔細地品讀了一番,果不其然就是那個到家中來給自己做採訪的小記者寫的,只是當時沒聽他說會用這麼大的篇幅來介紹自己的事蹟啊。
呵呵,其實這沒什麼,我當時是順便路過。
姜秘書長用手指笑呵呵地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