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此無大用,可曾想世間無奇不有,小云必須經歷這番路程,如果早發現眼下豈會讓魔道得手”話落,微微皺眉,苦苦一笑,眼下說這些還有何用。
八人一排站立,遲遲毫無離去之意,兩邊看守的兩個下人,已是眼見心煩,若還是讓這等人呆在這,自己區區一個下人,在這七人面前,可謂一文不值,趕緊上前吼聲道;“你們這些正道中人,還站著不走,要我動手才肯走”
聽他這麼一吼,連雨風等男弟子到無所事事,怒目相視,哼了一聲,豈會放在眼裡,藍嫣兒本就爭強好勝,眾位師兄那個沒吃過她的苦,不由得怒火中燒,當即站出身,傲氣的停在眾人前方,眾人大驚失色,眼看就知要動手,連雨風迅速擋在後面道;“小師妹,現在還不是打架的時候”
藍嫣兒秀目一疑,深知還不是動手的時候,緩緩恢復冷淡,咬了咬牙,轉身朝著青靈峰居住處而去,相繼其他一些看熱鬧的門派,紛紛讓開路,這女子絕不好惹,連雨風道;“大家走吧”眾人又能說什麼,只好跟著離開。看守下人鬆了口氣,額頭早已驚出了冷汗。
屋裡,除了淡然的燭光,鴉雀無聲,似乎失去了生息,蕭雲一會一手撐著頭,一會兩手抱著頭,左思右想,面色無光,卻又一聲不吭,只聽得不知是不是思索問題不周,偶有哎呀嗯嗯的聲音,看的六人,面面相覷,茫然無知,這樣子豈是一個成人的動作,不知該笑,還是該怨,尤其是馮曉易,看在眼裡,臉上都氣的青了,本以為兩人再次相見,小云已經是一個難得的人才,豈知是如今之貌,這十年來也不知這小子怎麼熬過來的,想要問清楚,見得此鬱郁不振的樣子,又不知從何開口,只怕又問到了傷心處,這筆帳,馮曉易算是深深的印在心裡,遲早要討回來。
夜色被月光照的一片空朗,島上四面詭譎處處,不時還有獸叫聲傳來,離七人住處一里,鬼煞殿,血剎堂,幽冥谷,聖月宮,天邪宗,五教派住處只相隔一尺,聖月宮雖為女子,又是魔道,見得蠻夷衣著,已是見怪不怪,除了天邪宗各派之首,紛紛盤腿修煉,慕秋蓮一身白衣,靜靜的站在門外,兩眼盯著皎月,眉宇間流露著無盡的深憂悔恨,心裡卻被無形的刀劍織絞,木然,兩行清淚奪眶而出,劃過臉龐,夜色雖美,對她而言,只是另一番掙扎,腦海裡只有一個幼小的陰影,十六年,揮之不去,深深嘆了一息,回頭看著正在榻上打坐的鳳天嘯,鳳天藍,莫名間一股殺氣升騰,無法抑制,呼了一聲,以高深修為,生生壓制,內心緩緩平和,她又多想壓抑不住,親手解決這兩個男子,尤其是鳳天藍,只是這會還不是時候,以免壞了大計。淡淡的蔑視一笑,輕聲道;“堂堂天邪宗,怎會落到你這小人手裡”心頭有時氣憤,只怪當年有眼無珠,看錯了人。
慕秋蓮來回躊躇,徘徊走動,一臉憂愁便不見餘色,不遠處就是蕭雲等人所在,深暖的看了一眼,再也忍耐不住,跨出了門檻。
“你要去哪”一生中和之聲,淡淡傳來。
慕秋蓮停住腳步,也只有半邊臉回過道;“怎麼堂堂天邪宗少宗主,還猜不透在意一個弱女子的心思”
鳳天藍睜開了眼,微微愁色道;“白天不時間過了麼,我說過,他有它的使命,無論如何也是躲不開的”
慕秋蓮一怔,仰天大笑,絕望悲鳴,盡皆流露,身軀瑟瑟發抖,笑聲緩緩落下,眼裡血絲交錯厲色道;“好個無論如何也躲不開,鳳天藍,我問你,鳳源兩字是你取得,你也告訴我,此意有生生不息之意,你還當他是你的孩子嗎”
鳳天藍沉聲點頭道;“我也告訴過你,他是我的孩子,我也一直當他是孩子”
慕秋蓮笑了一聲,緊接道;“那好,既然如此,就趁早接回家,我們一家團聚,何樂不為”
只聽鳳天藍淡淡的吐了口氣,苦笑道;“你應該明白眼下的情況,還不到時候,何況,源兒,上有重大使命未完,豈可現在接回,簡直莫名其妙”
聽的這話,慕秋蓮已是淚水縱橫,泣不成聲道;“重大使命,難道就是把他的命送到敵人手裡,不忘了,當年你說過的話,源兒被清源道人抱走的時候,我有多掙扎,又有多痛苦,你何時體會過,哪怕是問津一次”
鳳天藍依舊面不改色,氣態沉穩道;“我當然知道,那是源兒非同常人,怎會輕易死去”
慕秋蓮哈哈一笑道;“說的好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何用意,不錯,把源兒送進天靈山是為了,有朝一日,可裡應外合,重演三千年那次,魔道滅蜀山的計策,只是源兒漸漸長大,並不像你看到的那樣人中龍鳳,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