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熾?
只見司馬玉虎額頭冒汗,胯間玉莖已然充脹堅挺而起,而雙手微顫的再度撫上了如玉身軀!手掌逐漸從腹部上栘,登上了圓滾的雙峰,感受著那種柔細滑嫩,軟中帶硬的美妙觸感,偶或用力掐握,柔嫩的玉乳竟也隨著手指之力壓得凹陷,好似鮮嫩的水蜜桃即將掐破擠壓出桃汁一般。
此時費敏慧也已被司馬玉虎挑逗得春心蕩樣,內心火熱全身發燙,雙頰桃紅鼻息粗喘,身下的衣褲皆已被抓揉得成為一團了。
司馬玉虎此刻也已慾火高熾得難以忍受,因此立即伏壓在她身軀上,而費敏慧也激情得玉臂一抬,已然緊緊摟抱住他背脊,霎時身軀相貼四臂交纏緊摟,四片乾澀的唇肉再度緊合吮吻。
一雙玉腿突然被他雙膝撐張大開,只見五露滲溼的茸毛緊貼肌膚,使得兩片柔嫩肉阜緊夾,不斷擠溢位玉露的玉門清晰可見。
費敏慧在激情迷茫中,只覺胯間羞處被一個火燙之物緊頂著,雖不知是甚麼東西?但是已略微恍悟的又羞畏又期待,似乎已將自己完全奉獻給愛郎,任憑愛郎諮意愛憐了。
可是那根火燙之物似乎甚為巨大,緩緩頂撐中,玉門逐漸被撐脹得有些痛楚,以欲撐裂一般!
“啊……痛……不……不要頂了……”
尚幸司馬玉虎已曾有過經驗,因此耳聞呼痛聲,玉莖挺入玉門內些許,便不再深頂入內,僅是不斷的吻吮吸舔她朱唇玉頸,雙手則在她雙乳之間不停的揉掐撫動著。
費敏慧只覺玉門處的痛楚漸消,而且身軀被愛郎的雙手挑逗得極度刺激,芳心及身軀內裡恍如有千萬個蟲螻抓爬似的,不斷的湧生出難以忍受的酸癢感,玉門深處也不斷的滲出玉露,春心蕩樣難以自禁中,已然激盪得開始扭搖身軀。
如此一來,玉門處撐脹的痛楚感,已然被體內深處湧生起難以忍受的酸癢感,壓蓋得早已無覺,並且因為玉門逐漸適應了火燙玉莖的撐脹,再經過玉露的滑潤之後,緊頂未動的粗巨玉莖頭,竟然已隨著她難以自禁的扭搖,逐漸滑動深入撐脹著。
但是,撐脹的痛楚感尚可忍,身軀內裡恍如有千萬個蟲螻抓爬,而不斷湧生出的酸癢感卻難以忍受,因此費敏慧只期望有甚麼東西能深入體內搔解那股癢意,而就近的,便是那根火燙之物了。
而在此時,司馬玉虎也已被愈來愈高熾的慾火,衝激得再也難忍受,再加上心知蓬門初開必然要歷經一段痛楚,爾後方能順暢,因此下身猛然往下一壓,粗長玉莖已驟然深挺入玉門內,並且衝破了一道門禁疾頂入底!
費敏慧下體玉門內驟然遭到一陣撐脹撕裂的劇痛,頓時痛得她全身驚縮僵硬,雙目驚睜的痛叫出聲淚水滴流,摟著愛郎背脊的雙手,也已十指驚顫得抓掐入他肌肉內,被愛郎緊吻難以出聲的朱唇內,僅能嗯嗯不止的靠著鼻聲哼痛。
“啊……好痛……嗯……郎……痛……不……不要……”
司馬玉虎猛然一挺,只覺玉莖已然衝入一道緊窄溫熱,且玉露溼潤的深洞中,霎時覺得原本高熾的慾火,已因玉莖被溫熱緊窄肉壁緊裹包夾,而引生出的舒爽感渲洩不少,立即雙手分別緊摟她玉頸及玉臀,使兩人身軀緊貼不松。
雖然驟然而起的充脹撕裂劇痛,痛得費敏慧腦中轟然全身驚顫,尚幸愛郎並未再狠心的衝頂,因此劇痛僅是在霎那間難以忍受,爾後雖然尚是充脹疼痛,但是尚可忍住逐漸舒緩的疼痛。
不過……雖然下體羞處內尚有撕裂的痛楚,並且感覺那根似欲頂入心坎中的火燙粗長巨物,將下體深處充脹得甚為難受,不過……卻使內裡深處原本難以忍受的搔癢痠麻感,已然消失不少。
而且芳心中知曉自己儲存二十三年的清白,已在此時全然奉獻給愛郎了,自此,自己已身屬愛郎的人了,因此已然由芳心深處湧生出一股滿足及甜蜜感。
此時,司馬玉虎感覺到她原本僵硬緊夾的身軀,已然逐漸放鬆的又恢復了柔軟,於是微松雙手且微微仰首的望著她。
費敏慧的朱唇終於獲得了舒解,美目回望著那雙射出熾熱深情的雙目,又羞又喜的輕哼呢喃說著:
“嗯……郎……你……你好壞……差點頂……頂死賤妾了……”
然而司馬玉虎卻黠笑的說著:
“慧姊,你早已是我的了!只不過是今天才……莫非你不願意?”
費敏慧耳聞愛郎之言,頓時又羞又惱的伸拳連連擊在……不!是拍在……也不是!
是輕輕的撫著愛郎胸口,羞嗔的膩聲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