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胯間俱是玉露及血跡狼藉,費敏慧又羞又喜又甜蜜中,發現愛郎胯間有根沾滿玉露及血跡的軟垂之物,羞望中,心知必是方才令自己舒爽得如登美妙仙境之物。
費敏慧以往雖然見過稚子幼童的胯間之物,但是卻是生平第一次看見成熟男子的胯間之物,可是……方才不是火燙粗長頂得自己全身欲散如登仙境嗎?現在怎麼會是如此又軟又短的模樣?不知為何會有如此的不同?
芳心又羞又奇又怯又疑中,終於伸手將軟垂之物握在掌中,覺得軟縮如綿僅有一掌之握,心中暗暗稱奇,如此一根軟軟的肉條兒,先前怎麼會那樣兇猛的要頂脹死人呢?
但是正當她用纖纖玉手玩弄了一回後,原本軟縮如綿之物,忽然充脹堅挺的直豎起來,竟然變成一根青筋暴露火燙粗長之物,使得費敏慧的一隻小手簡直把握不來,頂端尚有一個圓滾紅亮大如雞蛋的圓頭,連根到頭竟然足有七寸多長,頓時嚇得慌急縮手不敢再觸。
司馬玉虎胯間玉莖被她如此玩弄之後,倏然又堅挺而起慾念也隨之再生,因此身軀一側又壓在她柔滑細膩的身軀上,並且在她羞顫的驚呼聲中,兩人再度又掀起了一陣激狂的無邊春色,嬌哼呻吟激情蕩叫聲,不斷的在秘室中迴響!
半個多時辰後,兩人俱是汗水淋瀝鼻息粗喘,緊貼相擁的沉醉在雲雨後的激盪餘情中,靜靜的進入夢鄉中。
此時,已然沉睡中的司馬玉虎,寧靜的腦海中突然逐漸空洞得虛無縹緲,腦中似是逐漸充滿了滾湧霧氣,並且在霧氣中逐漸浮現出一個似虛似幻的影子,而且愈來愈近,也愈來愈清晰,並且見他滿面笑顏的逐漸接近,並且笑說著:“痴兒!痴兒!
情緣絲絲身周纏,爾後鸞星紛爭輝,情海生波何以解?切記化情共連理!”
沉睡中的司馬玉虎突然被夢境驚醒,猛然坐起身軀怔思,覺得夢境中的那名老者甚為眼熟,竟然是曾經在腦海中顯現過的那名老者?正沉思時突聽費敏慧在睡夢中囈語著,接而又雙手亂抓且悲泣叫道:
“不……不……泣……泣……虎郎是我的!你不可以帶他走……虎郎……你不能拋棄賤妾……”
“別怕……別怕……慧姊,我在這兒……”
司馬玉虎聞聲一驚!立即側身倚倒的擁摟著她,並且柔聲在她耳旁細語,於是使費敏慧逐漸止住泣聲,並且面浮笑意的緊緊摟住司馬玉虎不松,於是兩人再度相擁入睡,忘了夢境中的一切!
五人在絕谷中停留數日,司馬玉虎已將適合女子習練的“靈月心法”以及“凌波劍法”十八招“凌波手”二十七招“凌波身法”逐一傳授給“紫衣羅剎”費敏慧,爾後又絕谷中一些女子專習,自己不曾多習的武功秘笈挑出,交由她自行觀閱習練。
並且又採摘十餘朵巴掌大的“千年茯苓”分由三位拜兄及“紫衣羅剎”費敏慧,分別服食煉化增功。
甚而司馬玉虎不惜耗費真氣,一一協助功力已達一流之境的三位拜兄,逐一貫通了“天地雙橋”使三人的功力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踏入了另一層境界中,當然也使得張大合兄弟三人,對四弟更是感激在心。
至於“紫衣羅剎”費敏慧,已然與愛郎有了夫妻之實,時時刻刻皆沉醉於甜蜜的滿足感中,並且也獲得愛郎傳授了許多心法及武技,又有天地靈珍可服用增功,因此芳心欣喜無比的日日勤習不懈,早已忘了往昔刻骨銘心的相思之苦。
“紫衣羅剎”費敏慧的功力,原本僅在二流之上不到一流之境,待服用了數朵“千年茯苓”煉化增功後,雖然功力已邁入一流之境,但是尚無法順利貫通“天地雙橋”因此只有待勤習增功之後再說了!
旬日之後——“洛陽”東南方“洛水”官道旁的一片樹林內“狂龍”司馬玉虎站在一株樹前,望著大哥“莽張飛”張大合手執尺餘長“龍頭斧”與六名五旬不到的壯漢者激戰著。
左方二哥費公豪,雙手各執一支兩尺長的“紫金錐”與一名五旬老者及兩名四旬餘壯漢拚鬥著,再左側則是雙手各執一支“文昌筆”的甘常明,與一名身穿青色長衫,滿面長髯兩鬢灰白,年約六旬左右的魁武老者單打獨鬥著。
“狂龍”司馬玉虎眼見與三哥單打獨鬥的老者,乃是昔年為了避免白道之人追擒自己,便贈給自己一片“紫雲佩”的那位“潭州紫雲山莊”莊主“美髯飛雲”胡天長。
司馬玉虎方才已由這些人的口中之言,知曉他們可能都已遭到“神魔幫”的劇毒控制,所以才身不由己的受命尋找及圍殺自己兄弟。
但是心知三位拜兄皆已貫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