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安容和,再看沈墨亭,然後再看劉原,竟是三個男的,左看右瞄,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模樣。
這回,不只柴雲飛要咳了。連陳氏也忍不住咳了兩聲,又碰了碰林貞孃的手臂,示意她拉拉柴花兒。
一個姑娘家,看男人看得如此明顯,別說是有些心思,就是沒別的心思也要被傳得不堪了。
林貞娘抿唇笑,也沒拉柴花兒。女愛,平常事,要是柴花兒真能在這三個裡頭找到如意郎君,也是一件好事,她樂見其成。
正,有夥計提著茶壺。還沒開口,一眼瞧見在地上轉的來錢兒。“喲——”叫了一聲,他一甩手上的帕子,還沒開口,已經嚇得來錢兒往林貞娘身後躲。
“娘子,您好還帶著狗來的啊?咱們永豐樓可不能帶狗上來的……”
林貞娘抿了抿唇,還真的些心虛。一路走來,她也是看了的。這永豐樓的確是大酒樓,不只是規模,就是店裡的裝潢也是氣派。
要是後世的大酒店,斷沒有讓狗進店的。剛才那掌櫃的想是隻顧著示好,竟忘了提這茬。
因為心虛,林貞娘遲疑著,不知是該帶著來錢兒出去,還是……
“說呢?你是眼神不好吧!”陳山虎大咧咧地挺身而出,“你咱們這只是狗嗎?我告訴你,這可不是一隻普通的狗——這是義犬的遺孤啊!”作語重心長狀,陳山虎忍不住還是回過頭,“大郎,是這麼說的吧?無不少字”
安容和失笑,看著那夥計被陳山虎搞得摸不著頭腦了,只得上前和聲道這位哥兒,這隻狗的母親乃是義犬。想來你們也該有所耳聞,縣衙要在戚姬寺旁建一座義犬墓……”
安容和還沒說完,那夥計已經“啊”的一聲,“你們說的義犬,就是那隻寧可凍死餓死也要守著狗崽的那個是吧?無不少字”
看看來錢兒,那夥計晃了晃腦袋,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