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對比,有些出入的,自然找人去打聽打聽。
不得不說,謝偉明的賬目做得很漂亮,至少,水婉俏從表面上沒有看出些什麼問題。
不過,水婉俏叫來了兩個人,然後吩咐他們分別去做其他的事情,第二天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天色已晚,水苑公主,可否休息了?”胡天賜並沒有離開柳城,而是留了下來,協助水婉俏查柳城一事。
其實皇上還是怕水婉俏鬧小性子,他花了這麼多的心思,最後惹惱了水婉俏,水婉俏不願意,便離開了。
胡天賜可以說是皇帝給水婉俏的幫手,也可以說是他按在水婉俏身邊的眼睛。
“嗯。”柳城的大概情況,水婉俏心中已了有模糊的概念。
“公主,你看這謝偉明可有問題?”那些賬目,水婉俏看了,胡天賜也看了。不過胡天賜橫看豎看,也沒見到,這賬目有任何問題。
但是胡天賜能肯定的一點就是,謝偉明絕對不是好人。
若是說,撥下來的款子,謝偉明一個銅板都沒有碰過,哪怕是砍了他的腦袋,他都不會相信這樣的話。
好一個謝偉明,做事做得滴水不漏,愣是他琢磨了半天,亦看不出謝偉明的不是之處。
“何必問本宮呢,胡大人也是識字斷意之人,自己沒有判斷嗎?”胡天賜是皇帝的人,水婉俏當然不待見胡天賜,看見胡天賜就煩。
當她不曉得,胡天賜那就是皇帝派來的一雙眼睛。
胡天賜很是尷尬,他的確沒有看出任何問題,所以想問問水婉俏有什麼高見。
水婉俏板著一張漂亮的臉蛋,很是平靜,不似著急,也不是明亮,鬧得胡天賜也想不通,水婉俏與他一樣,都沒看出毛病呢,還是水婉俏故意沒顯露出來。
“臣愚笨,還望公主不吝賜教。”胡天賜是凡城裡的人,水婉俏到底有多厲害,他不但聽過,也見過。
至少堂堂的一個侯爺,在水婉俏的手中,栽了不下三次。
“胡大人剛才不是問本宮天色已晚,該休息了嗎?本宮也覺得,很是牢累,想睡了。當然,若是胡大人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繼續看。也是,胡大人乃是皇上的得力助手,柳城之事一日不解決,便寢食難安。胡大人,你儘管放心,你若想在這裡挑燈夜讀,幫皇上找出蛀蟲來,本宮絕不勸阻,還會讓人備好宵夜,胡大人到時候可別客氣。”
在她身體當眼睛,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水婉俏那似連珠炮兒一樣的話,說得胡天賜連還嘴的機會都沒有。
等到水婉俏說完了,胡天賜要在這書房裡,陪著書過夜的事實也就沒法兒改變了。
胡天賜苦笑不已,也不敢跟水婉俏強辯什麼,“公主說的是。”
“那好,本宮先睡了,胡大人接著加油吧。”水婉俏打了一個哈欠,便走了。
柳城有驛館,水婉俏不用找住的地方,更重要的是,經上次的事情,水婉俏對柳城的客棧有點過敏。
不過,水婉俏在回自己的房間之前,先去看了看姜硯函。
她總覺得,今天白日裡,姜硯函的情況有些奇怪,“硯函,你睡了沒有。”有了柳城的生死與共,水婉俏跟姜硯函和孟溪風的關係自然又拉近了一步。
“還沒有。”姜硯函在裡面回答道,聽到水婉俏叫自己硯函,姜硯函挺開心的。
“那我進來了。”水婉俏推開房門,看到姜硯函披著件單衣,從床上起來。
“如果你不舒服的話,在裡面躺著,我們就這麼隔著簾子說說話。”水婉俏把姜硯函推了回去,然後將那簾子放下,兩人就這麼處著。
在送姜硯函回床的時候,水婉俏發現,姜硯函的面板真不是一般的白,而且還是那種不健康的白。
水婉俏皺眉,是不是她以前忽略太多了,姜硯函的這種身體情況是最近才這樣的,還是一直都這樣。
姜硯函當然沒有錯過水婉俏眼裡的擔心,笑了,“婉俏,你放心,我沒事的。只是,小的時候受過傷,落下了病根子,若是不過度操勞,沒什麼大影響。”
接下來的話,姜硯函沒有說白。
其實姜硯函的身體,由孟溪風照顧著,已經改善了許多了。
只是當日,聽聞水婉俏有難,侯爺府裡死了個姨娘,還有兩姨娘肚子裡的孩子沒了,這分明就是想把水婉俏往死裡整。
當時情況太複雜了,姜硯函怕水婉俏應付不了,所以特地快馬加鞭趕了回來。
在回來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