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淡然純然,讓人心神滋潤、舒爽。
前一次小聚,展梓泠說起了火鍋,風如影很是好奇,就要梓泠畫了圖紙,並詳細的詢問了作料和用法。沒想到,這次來,風如影居然已經造好了。於是,在聚賢樓後院他們的專用房間裡,火鍋上桌,點上炭火,鋪陳一桌的食材,兩人加上緞兒羅兒還有柳如茵,大家圍成一桌,望著熱氣騰騰的火鍋,大家開始都有些無所適從,展梓泠就示範給大家看,看著展梓泠吃的誘人,羅兒早以按捺不住,也俯首大吃起來,接著,風如影、緞兒、柳如茵也都加入到消滅美食的隊伍中。一時,眾人吃的滿面紅光,微微出了一身汗,把初冬的寒冷驅趕的一絲也無。
吃到高興處,羅兒又想起了擊鼓傳花,自從中秋熱鬧了那一晚,羅兒就對此遊戲念念不忘。
但展梓泠微笑搖頭道,“這次人少,這個不好玩。”
羅兒不禁滿臉失望,展梓泠嗔了羅兒一眼,“我再說個吧。”
羅兒一聽馬上附和,“好喔,好喔。”
“咱們這次玩接數,從一開始數,七、帶七的數和七的倍數不能說,要跳過去,說下邊的數。誰說錯了,就罰,”展梓泠微一沉吟,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就罰學小狗叫。如何?”
“好 ̄”羅兒一個好字嚥了一半,“學狗叫?”回頭望望其他人,風隨影是滿眼溫柔包容的看著展梓泠,緞兒看了大家一眼,沒有表示,柳如茵,不用看,他絕對無條件支援展梓泠。
“沒有異議?”展梓泠轉眼望望眾人,“呵呵,這樣,如何處罰就交給羅兒吧,作詩、唱歌、講故事都可,當然也可以學狗叫。羅兒行令吧。”
“哦,這樣好,呵呵,到時不許有人耍賴喔。”
緞兒睨她一眼,“別忘了,這個不是擊鼓傳花,你自己也有可能出錯呢。”
羅兒不屑的向緞兒仰仰頭,“哼,才不會。那,現在開始,我說一……”
這第一次居然就逮住了風如影,十四居然隨口說出,羅兒就讓她作一首詩。
風如影微微一笑,看了展梓泠一眼,啟唇誦道,
“波粼翻紅浪,
拂面繞鼻香。
莫談無為客,
笑看火爐暖。”
誦完,抱手致意,“慚愧,慚愧。”
這接下來,幾乎每個人都被捉住過,緞兒講了一個故事,柳如茵唱了一段類似兒歌的小曲,展梓泠也不可倖免,唸了一句詩,“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而當羅兒被逮住的時候,大家一致同意她學狗叫,所以,可憐的羅兒只得學了數聲狗叫,令不拘言笑的展梓泠都笑彎了腰。而緞兒已是笑的肚子痛了。
每人都受罰了數次後,展梓泠看天色已經快到亥時了,就起身向風隨影告辭。
出的門來,街上已經沒有幾個人,偶爾走過一個,也是腳步匆匆。展梓泠說吃得太飽,想走走,緞兒就讓小轎隨後而行。
當她們還有一個拐角就能看到王府的大門時,從旁邊的院牆上跳落一個人影,只是看樣子,這個人影已經受傷,還頗為嚴重,說她是從牆上跳落,還不如說是摔下來的。防備的看了看她們,掙扎幾下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了幾步,卻頹然倒下。展梓泠她們恰巧就在近旁,示意後,緞兒緩步上前檢視,“主子,這個人肚子受了刀傷,已經昏過去了。並且,看傷口處,刀傷不嚴重,但血色發黑,傷她的刀上有毒。昏迷應該也是中毒所致。”展梓泠上前看看,只見那人的臉色異常蒼白,身穿黑色夜行衣,臉上五官端正,卻也乏善可陳。很普通的一張臉。
“把她抬到我的轎子裡,帶回王府。”
當這個黑衣人醒轉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這黑衣人的傷口並不太深,卻因為受傷後沒有及時包紮,失血很多,並且刀口上還有毒,為了逼住毒性,也嚴重的耗損了她的體力和內力。雖然回到王府就找大夫處理了傷口,並且解毒,但還是昏睡了三天。
一睜開眼,看到自己所處的環境,黑衣人一躍而起,卻悶哼一聲復又摔倒在床上。
“你最好不要動,不然,傷口裂開是一,沒有清除乾淨的毒性就會加速的在你身體內循行。毒若及心脈,那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你不得了。”一個清冷的聲音緩緩響起。
黑衣人回首一看,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兒站在對著床的窗前,背向著她。看不到臉,只能看到一頭如緞的黑髮直瀉而下。那小小的身子所散發出的冷冽尊貴,竟讓這個見慣血腥的人,感到空前的壓力。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