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象嗎?”許妙然的聲音充滿誘惑。
唐劫嚥了下口水:“你確定了……我是說……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許妙然微咬銀牙:“閉嘴啊。”
她的眼中氤氳出一股溼氣,然後她一把抓住唐劫,如一隻小獅子般用力撕扯著他的衣服。
小手亂撓中,黑色的破布一塊塊從空中跌落,有如飛空的蝶翼,他們彼此間的隔膜越來越少,漸漸的幾無寸縷。
唐劫不得不召來一些樹葉,讓它們在旋轉中結成一個巨大的葉球。
旋轉中,他們深情看著對方。
終於,唐劫一把摟過許妙然,用最粗暴的手法撕下她的衣服。
他們互相盡情擁吻,在葉球中旋轉中感受著來自對方的滋味,品嚐著對方身上的每一點滋味。
葉球在空中飛快的旋轉著,飛行著。
它飛過樹林,飛過山谷,飛過山峰,飛過瀑布,飛向高空。葉球中偶爾會傳出一兩聲彷彿痛苦又彷彿歡娛般的聲音,然後是突然的傳出一聲高亢之極的歡鳴,一如鶯聲鳴轉,發出最令人心動的顫音。
在經歷過這一切後,他們終於做到了彼此間最徹底的坦誠,兩個人之間再無任何阻礙,惟有彼此努力著將自己送入到對方身體中去。
戰至酣處,葉球破碎,只留少許殘葉護住,他們就如一對大鳥在空中盤轉,飛翔,用盡各種姿勢。
他們向著天空衝擊,在衝到高處的時候,相互交纏著,盤卷著落下,在急速降落中纏綿,結合,交換著彼此的體溫,感受著相互間的依戀。
儲蓄了數十年的精力在這刻得以盡情的釋放,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戰就此展開,以至於當風停雨歇時,已是大半天時間過去。
風中飄散的落葉復又凝聚,結著一個大球載著他們飄飄落下。
許妙然心滿意足的躺在唐劫懷中,手指在唐劫的胸口劃啊劃,劃出一個個心形飛起,帶著熒光般的亮點,灑遍四周。
他們兩人就這樣一起看著飛揚的心,許妙然說:“哪,從今天起呢,你就是我的男人了。以前你有自己的追求,不在本姑娘身邊,我就原諒你了。但是從今天開始,你不管去哪兒,都得帶上我。別跟我說什麼仙路漫漫的屁話,仙路再難行,你得跟我一起走。你去哪兒,我去哪兒!本姑娘可不會做什麼你背後的女人,要做只做身邊的。你要是不答應,我現在就走。”
唐劫笑道:“我若是不答應,現在就不會與你在一起。”
“咦?”許妙然美目中放出神彩:“我還以為你會說你身邊危險,所以不讓我跟著你那種話呢。”
“我身邊自然是危險的,所以你要留在我身邊,便需有應對這危險的能力。”唐劫懶洋洋道:“路是自己選的,選了這條路,就不能回頭。”
許妙然聽出了唐劫話裡的意思:“你是說……”
“訓練。”
“訓練?”許妙然的一雙大眼幾乎要突出眼眶:“訓練什麼?”
“很多。訓練怎麼用最簡單最省力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