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說起來這暗子身份非同小可,豈能隨意洩露?”姜慶松正色道。
這話氣得書名揚心中大罵,我隨意你媽逼啊,老子再晚說一句就被赫連虎宰掉了!
嘴上卻只能說:“那你還要怎樣?”
“總是要證實一番才行的。既然你是天神暗子,對天神宮的情況應當比較瞭解的。我考你幾個問題,你若能答上,我便信你。”
“行。不過我身為暗字,也只瞭解鷹堂部分,你要問我其他堂口的我也不知。”
“那就鷹堂。你先說現任的鷹堂堂主是誰,副堂主是誰,誰是指揮你的人?”
“現任堂主朱瑾瑜,第一副鷹主百里秋,第二副鷹主鄧玉慶。我原受副鷹主顧長青指派,顧長青死後,我蟄伏兩年,直到前不久傳來起復令,這才重新起用,受鄧鷹主節制。”
“鷹堂現在洗月派有多少暗子?都有誰?”
書名揚心中惱怒,想你問的也太多了。再說這些事我就算瞎扯,你又如何辨別真偽?難不成你一個獸煉門學子手裡還能有我天神宮的暗子名冊嗎?
只是他現在命懸人手,只能低頭回答:“顧長青死後,天神宮在洗月派的暗子受到慘烈打擊,折損眾多,如今尚在恢復與重建過程中。我不太清楚內中情況,只知道和我聯絡的幾個……”
說著已將名字一一報來。
饒是如此,姜慶松還不滿意,又逼著書名揚問了不少關於天神宮的事,直到旁邊的赫連虎都看不下去了,說:“夠了吧?以他所知,這是千真萬確的天神暗子,而且還是級別甚高的暗子。”
“恩,差不多了。”見赫連虎說話,姜慶松這才點點頭:“赫連師兄,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恩。”赫連虎答應一聲就走。
還是姜慶松細心,臨走時丟給書名揚一個藥瓶,拱手道:“先前不知師弟身份,多有得罪,抱歉,抱歉。”
說著這才與赫連虎一起離開。
拿著藥,書名揚不客氣的倒出一把丟進口中,這才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息。
他這趟跟蹤唐劫無果,反到被赫連虎逼出身份,可算是失敗到家了,回去後也不知如何交代。
總算那兩個傢伙沒逼問自己的任務是什麼,否則提到唐劫,就難免涉及到十方谷大陣一事,到時候傳到獸煉門耳中,怕也是個麻煩。
想到這,書名揚心中突然生起一絲寒意。
不對!
那姜慶松什麼都問了,甚至連鷹堂在洗月派的各種聯絡手法等等可以說事無鉅細都問了一遍,怎麼可能偏偏漏掉自己的任務這一環?
身為暗子,你的任務是什麼?這種問題或許不是最重要的,卻無疑是最顯眼的,是任何人來問,都不可能也沒道理錯過的問題。
除非……
“除非他之前就已經知道。”書名揚喃喃出聲,心中寒意在瞬間壯大,瀰漫了他的全身。
然後他發現……他動不了了。
“藥有毒!”書名揚再抑制不住地喊出聲來。
抬首望去,一個人正站在不遠處,目光冰冷地望著他。
姜慶松!
第55章陷害(下)
粗壯大樹下,姜慶松就那麼站著。
他看著書名揚,目光冰冷而不帶威脅,反到帶著一絲挪逾。
他說:“我告訴赫連虎,讓他先回去,我留下來打探唐劫的行蹤,所以你不用指望他會再回來了。”
書名揚狠狠瞪著姜慶松:“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如此害我?難道你是洗月派在獸煉門的暗子?”
姜慶松笑了笑。
下一刻,震駭書名揚的一幕在他眼前發生。
只是一個眨眼,姜慶松的面容竟已變了。
不僅是面容,甚至連頭髮,膚色,身高,都隨之變化。
姜慶松消失無蹤,代之而起的卻是一張他更加熟悉的面容——唐劫。
“唐劫!”書名揚尖聲叫了起來:“這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你走了……”
明明是親眼看到唐劫使用紫電縱身法離去,怎麼可能一個眨眼他又變成另一個人的樣子與赫連虎一起?
那一刻書名揚只覺得自己的大腦不夠用了,怎麼也無法理清這中間的頭緒,直到他看到唐劫面容再變,這一次卻是變成了遊少峰時,書名揚全身一顫,終於有些明白了。
“幻化……幻化之術……原來你會幻化之術,而且是高等幻化之術……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