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那群人的表情,也同樣好不到哪兒去,一樣的陰霾無比。
“且先看看情況,再做定奪。”
胡嶽發話了,表面上,他是這群人中修為最高的一個,又帶有那麼多門人弟子,自然感覺底氣十足,一向是以首領自居。
凌仙不在意,其他人心中或有不滿,但這個時間,自然也不能出來拆臺,何況大家彷徨無計,看看再做定奪,本也是順理成章的選擇。
很快走近了。
“原來是你!”
那胡嶽的臉上閃過一絲怒氣,聽這語氣,與那群人,竟像是相熟的樣子。
“哈哈,原來是胡道友啊,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閣下不在海沙派納福,跑到這裡是何緣故?”
一不懷好意的聲音傳入耳朵,說話的,卻是一容貌醜陋的老者,穿著十分華麗的衣服,可偏偏衣服的表面,又打了不少補丁。
看上去古怪以極,然而此人卻是金丹後期,比之胡嶽,也半斤八兩的樣子。
“董老怪,少在那裡說風涼的言語,上古遺蹟,強者居之,你能來這裡,我為何不可。”
眼前這身穿奇怪衣服的老者,乃是巨鯨幫幫主,而巨鯨幫與海沙派素來不和,雖沒有到不共戴天得到地步,但互相之間,也是看對方極不順眼。
於是雙方,劍拔弩張了起來,氣氛更是凝滯到極點。
“兩位道友這是幹什麼,尚沒有將禁止破除,也沒有見到寶物,難不成就要在這裡大打出手麼,且不論誰勝誰負,你們就不怕,一會兒再來別的修仙者,如此可就成了河蚌相爭,漁翁得利了。”
關鍵時刻,卻是那性格油滑的李嘯天出來打圓場了。
不過別人話說得不錯,胡嶽與那董老怪一愕之下,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當真緩解了許多。
能夠成為一派之主,又是金丹後期大成的人物,自然不可能再意氣用事了,就算兩派有夙怨,那也可以出去後再談,在這裡動手,確實是最愚蠢的選擇,別沒看見寶物,盡替其他人做嫁衣了。
“那依道友之見,應該如何?”
那董老怪轉過頭,一字一頓的沉聲開口。
“依我之見,聯手。”
“聯手?”
“不錯,我們先聯手將這禁制破除,此地的金丹期洞府,諸位道友也都看見了可不是一座兩座,而是有數十座之多,足夠我們這些人分了,既然如此,大家又何必貪多,落一個兩敗俱傷的結局呢?”李嘯天苦口婆心的說。
“好,就這麼做。”
那董老怪略一思索,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我也沒有意見。”
胡嶽自然更不可能拆臺,好歹對方算是自己的同伴,於是,一場迫在眉睫的大戰,就這樣被消匿於無形了。
“董老怪,我們這邊的石仙子可擅長陣法之術,你們既然想要平分寶物,難道打算坐享其成嗎?”
不過他還是這麼加了一句,目的顯然是想要讓對方尷尬與難看地。
沒想到那董老怪卻笑了笑:“我巨鯨幫雖沒有人懂陣法之道,不過董某人,最近卻是得了一件異寶,對於破除禁制陣法,大有幫助,何來坐享其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