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段景修的車子絕塵而去,佟亦拉著曾予爾走離宿舍,越走越遠,直到燈光都快到了盡頭。
“別走了,佟老師,我代他對你道歉。”
佟亦一向書生形象,方才暴跳如雷完全不在自己控制之中。
“曾予爾,你告訴我,我剛才看見的是什麼,段景修在吻你?”他避過了重點,即使有雙眼睛的人都看的出來段景修在強吻,但最令人吃驚的是,曾經推拒過他的曾予爾卻沒有過多的反抗,就算有,也是假模假式,欲拒還迎。
曾予爾不敢抬頭。“我正好想跟你談談。”
佟亦的戾氣越積越深,連連點頭:“好,談,談吧,談什麼?你今天下午告訴我要去找的人就是他?是他毀了我們在一起一個假期的實驗成果?”
“不是……”曾予爾百口莫辯,雖然她一度就快相信,搞破壞的人一定就是段景修,只有他拿了那把多餘的磁卡鑰匙,不是他還能有誰?
可他說的不無道理,段景修並不知道實驗室密碼,鎖也沒遭到其他破壞,實驗臺上所有試劑都被砸光,只有幾瓶有毒的有機溶劑完好無損,顯而易見,兇手是大概是熟知實驗室裡儀器和試劑,很有可能是熟人犯案。
“你答應他對我要說的是什麼?”佟亦等不下去,寧願她快刀斬亂麻。
曾予爾迎著夜風,抬頭看他說:“佟老師,對不起,這個暑假,我不能繼續幫你做實驗了。開學之後,也麻煩你為我安排另一個學姐。他……不高興我們在一起太親密。”
佟亦苦苦哼笑,第一次嚐到被耍弄的滋味,過半響:“曾予爾,你如果是他的女朋友,那這段時間,我們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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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曾予爾懶床,清晨的陽光灑了滿地,她出神看著,忽然意識到,原來這段時間以來照耀著她人生的陽光已從她的指縫溜走。
在昨晚佟亦沒有得到她的答案,而甩袖而去的時候,徹徹底底地錯失了。
師丹丹一大早出去,一整天都沒回來,曾予爾看看錶,留了張字條,然後從裡到外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在四點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