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弱點
曾予爾沒有去看段景修的表情;卻隔著他的胸腔裡的震顫裡聽得出他的低落和悲哀,還有那種子女對父母長期積壓而來的怨懟。
同病相憐。曾予爾覺得這個詞比較適合現在的她和段景修。因為她強烈接收到了這個貌似冷酷而神秘的男人與自己曾經相似的情緒,不,可能是她仍然正在經歷的情緒。
原來他們不過都是曾被父母拋棄的、孤單無助的小孩。
水波一圈圈漾開,他的左手手掌在她手臂上滑動,久久沒接著向下說;曾予爾也不催促,躺在他胸前等。
“高貴?”終於;段景修苦苦地笑一聲,語氣涼薄;“他給我起這個名字居然是為了強調自己高貴?多諷刺,高貴……高貴的人卻沒有高貴的品格,再自詡有什麼用;難道他就那樣想證明其他人卑賤嗎?”
曾予爾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好像每個豪門裡都有這樣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發生。
她是局外人,不便多問,就算問了,段景修大概也不會回答,索性沉默下去。
段景修皺眉,身下一動,曾予爾難過地低叫一聲,委屈說:“你出去一下啊……太難受了。”
他忽而低笑,連著她,在水裡翻個身,曾予爾以為他終於肯結束這場擺出這麼怪異姿態的傾訴,可是,沒想到段景修只是在託著她的時候,短暫地拿出幾秒,等把她放到另一面,他無比嫻熟地摸了摸她腿間的柔軟,便又擠了進去,而且……他的那東西似乎也發生了些可怕的變化。
“你……”曾予爾紅著臉瞪大眼睛,恨不得消失在他戲謔的目光中。
段景修鎖住她的腰身,意識全部集中在下腹,本能地想往裡進一點,再靠近一點,再溫暖一點,不覺之中已經大動了起來。
水面被激起層層波浪,越來越兇猛,崩了曾予爾一臉的水花。這廝居然還一邊喘,一邊無辜地辯白道:“你不是讓我出去‘一下’嗎?我這不又進來了?”
曾予爾欲哭無淚,她的那裡快被弄得麻木,甚至產生微微的刺痛,幾遭過來,她只能無助地抱著他的脖頸斷斷續續地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