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予爾對上他黑沉沉的雙眼,輕輕闔上眼皮,雙臂纏住他,重新靠在他的胸前,款款吻住他的唇。
月夜寂然,纏綿的吻融化了冰雪、黑暗、堅冷的心。
作者有話要說:換完。。先滾去休息。。今天有點少哈,惹火燒身那邊更了八千多啊啊啊啊啊。。寫的有點累了,劇情也有點拉不回來,適應一下,見諒見諒,明天會更肥一點的。。。。
三千五字起,客官請加碼,六千封頂啊啊啊啊啊,一次加250哈。。。艾瑪。。這數字~~~
☆、最想
五分鐘後;侯大帥帶著人和槍械從大門進來,黑高迷迷糊糊又醒了,雖然曾予爾方才的確是使出全力用石頭砸他,但殺傷力並不大,只是將黑高打暈,不足以致命。
三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老楊一路疾馳回到了市裡,段景修讓侯大帥從後備箱裡拿出一張絨毯子給曾予爾;到了醫院時,她和半昏迷的段景修被一同送進急診室。
曾予爾的中腳趾紮了一塊舊木屑;渾身上下遍佈小擦傷,護士處理完,她出了一身的虛汗;臉色慘白,周身瀰漫著藥水的味道。
隔著簾子一對護士的對話聲鑽進耳朵。
“欸?看見隔壁一個穿著內衣內褲被送進來的女孩嗎,滿身是傷,不知道在哪裡弄的啊。”
“不會是被那個了吧。”
“哎哎,別亂說,那倒沒有。唉,真可憐,讓她通知家人來接她,她一個勁搖頭,什麼都不說。”
“可能外地的吧,現在這種女孩多去了……誰知道是幹什麼的……”
……
曾予爾狠狠閉眼,急診室棚頂的燈刺亮,晃得眼睛痛,她揩掉眼角的淚,躺在病床昏睡過去。
蘇詠瑤趕來,看見她的樣子花容失色地嚇得大叫了一聲,然後慌慌張張給她穿上一件乾淨寬大的棉睡袍。醫生說,她的傷都是皮外傷,不打緊,隨時可以出院回家,但如果傷口有感染的現象要及時回醫院複診。
“醫生,和我一起送來的那個人傷勢怎麼樣?”和段景修分開已經兩個多小時,不知道他現在傷情如何,曾予爾心急如焚。
醫生一板一眼告訴她,段景修那邊的狀況也已經平穩,幸好傷口沒有波及到重要器官,經過及時的輸血和傷口縫合,現在正在病房裡休息,需要留院觀察三天。
曾予爾終於鬆口氣,問道:“我可以去看看他嗎?”
醫生猶豫,見她眼裡摻著血絲,一臉擔憂,勉強點頭說:“好吧,先跟護士打個招呼,注意不要打擾患者休息。”
蘇詠瑤目送醫生離開,便看見曾予爾之前上藥時的痛苦表情換做了滿滿的欣慰,心中有些酸酸的,想著曾予爾若是真的見了在段先生病房裡的某個人,恐怕情況會尷尬,便提議道:“曾小姐,您看您的傷……要不我先陪您回家換件衣服再來看段先生吧。”
曾予爾知道現在自己的樣子很狼狽,但她只要在病房外面看到他一眼就好,知道他平安就好。
蘇詠瑤終是硬著頭皮帶曾予爾去了位於醫院住院部最東側的單人病房,一邊走,一邊想辦法拖延時間,因為住在這條走廊的病人非富即貴,蘇詠瑤扶著行動不便的曾予爾走的極慢,還不忘說幾個從辦公室裡聽來的這些豪門中的八卦。
曾予爾聽得很投入,但該發生的
始終要發生,到了段景修的病房門前,曾予爾不太靈活的腳步驀然頓下,退了回去。
“曾——”蘇詠瑤扶住她。
曾予爾低頭看著地面半響,平復心跳,走廊裡很靜,她的耳邊卻隆隆作響。
動作僵硬地從門前旁邊探頭,向套間病房裡的休息室看一眼確認——顧語聲、段怡心、還有……闊別半年已久的利恩娜,她還是那麼漂亮得無可挑剔,溫柔如水般的女人,真心讓人嫉妒。
即使段景修已確定無生命危險,利恩娜樣子還是很焦急也有些疲憊,一身端莊素雅的黑裙,盤發鬆松的掛在腦後,隨性而自然,嘴裡咬著手指骨節,伏在裡間病房門上的窗子邊,眼神專一,注視著裡面躺著的男人,默默垂淚。
曾予爾相信,利恩娜此刻的掛念和難過一定不比她少。
休息室裡,段怡心坐在沙發上魂不守舍,助理在一旁勸慰,顧語聲則是矗立在窗前,眉頭緊鎖,眺望深夜。
那是他們的世界,他們是段景修最親密的家人、愛人,而她呢,她這樣出現在他們面前該怎麼介紹自己?她沒有一個身份像利恩娜一樣站下他們之間。
曾予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