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1 / 4)

小說:作奸犯科 作者:抵制日貨

“你先坐床上,我給你處理

一下傷口。”曾予爾翻箱倒櫃地找醫藥包,她在別墅受傷的時候,還剩了點碘酒和雲南白藥,應該夠用。

段景修隨意脫了夾克,扔到上鋪:“把紗布拆了就行,這點小傷口不用小題大做。”

曾予爾把棉籤、紗布、碘酒、雲南白藥排排隊一一擺好,撥了撥他的肩膀:“轉過來點,先消毒。”

“我說過不用了,你以為我像你們女人一樣怕留疤?”段景修酒氣熏天,為了躲她的手指,從下鋪坐起來,咚,額頭正好磕在了支撐床板的鐵樑上,整個人立刻炸毛,“你這什麼床,再撞幾次就要人命了!”

曾予爾拿著棉籤,看段景修氣急敗壞,忽而想笑,心裡想,報應吧,居然來的這麼快。

讓你驕狂暴戾,讓你對我打壓欺榨,活該!

段景修揉著額頭,咬牙看她:“曾予爾,你心裡在笑,對不對?我現在的這副樣子難道不是拜你所賜?”

曾予爾手指抖了抖,沉心靜氣地對醉鬼說:“段先生,你如果坐在那裡不亂動,就不會撞到額頭。”

段景修定睛看著她疏離淺淡的眉眼,極力剋制慾望。

這兩天,他用盡方法發洩在身子裡頭翻滾著的燥鬱和衝動,那種瘋狂就像一顆深埋了二十七年全然甦醒的萌芽,破土而出,以令人恐懼的速度滋長,無藥可救。

過去,他對“性”不可能沒有過需求,但,也許是因為利恩娜在他心裡佔據的地位太深刻長久、太與眾不同,他無比偏執於愛和性的統一,養成了在他人眼中古怪的潔癖,所以,在即使不知道要為等待利恩娜的回頭付出多久的情況下,他依然肯為她吃了那麼多年的素。

可一旦開葷,後果不堪設想。

昨晚,段景修在“帝國”包間裡自斟自飲,恰好遇見林肅年。

林肅年問:“你待見那丫頭,我不明白。你段景修隨便一個招呼,什麼女人不蜂擁而上,偏要那個不識好歹的精神病?”

段景修沉默許久,或許沒錯,如果他對利恩娜的心已經死了,只是對曾予爾的身體痴迷,那其他比她更誘人的女人一定也可以安撫自己。

第一次破例,段景修讓不相干的女人進了他的私人空間,洩那股蠢蠢欲動的邪火。

女人身材豐滿,面板瑩白細膩,赤。裸著身軀跪到他雙腿之間,放開他的事物,迫不及待擺弄起來,她的技術很嫻熟,知道怎樣討好男人,一邊享受地呻吟,一邊弄出吱吱的口水吞嚥聲。

段景修倒吸口氣,咬緊牙根,如過去一樣壓制喉嚨中震顫帶來的異響。

女人十分賣力,他的血液跟著沸騰,心卻那麼冷,甚至有點反胃。

他最終推開她,扣上皮帶,來到了曾予爾的公寓。

忍著氣和疼,一直忍到曾予爾把他的傷

口清理好心情放鬆,段景修長臂一揮,把床上攤放的東西掀到地上。

“段——”曾予爾看眼滿地狼藉,愕然不已。

然而,接下來,他還是不允許她反抗、質疑、聲討、憤怒,也不顧耳朵上兩天未處理的傷口,把她困到身下,抬起她的腰,撕掉礙事的睡褲,隔著小褲在她的小腹和恥骨間流連、放肆地吻舔。

“你——”曾予爾的雙腿瞬間僵硬得可怕,手去拍打他的肩膀,整間屋子裡瀰漫起碘酒的刺激氣味,她被嗆得暈暈的,心疼起那些急救包裡被打散的藥物和紗布,“段景修……關燈……關燈。”

段景修在打橫抱起她從床鋪裡出來時,又撞上了上鋪的床板,不過這次他疼的不是額頭,而是後腦勺。

他壓抑地低吼一聲,皺緊眉,是真的發怒了,騰出手用力錘了幾下鐵,氣咻咻地:“再撞我一下試試!”

曾予爾為保持平衡,雙臂環著他的頸,竟然還有心情諷刺道:“不是它撞你,是你撞它。”

她知道,她佔上風不過是片刻的事,很快段景修就會全部討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替換上來了哈。。。這倆人和諧的溝通方式還是比較起作用的。。恩恩

☆、債主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有點短,晚上如果能寫出來,爭取再有一更。。

段景修極少表現出這種無理暴躁的情緒;像個霸佔地盤的小孩兒,亟待在自己的所有物刻上的標籤、打下烙印。

他素來是深不可測、高不可攀而又十分危險的,他有濃密的眉,深邃凌厲的眸,結實的胸口,蓄滿讓人畏懼力量的勁腰;一下一下,好像永遠無法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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