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了紙巾,簡單擦拭後,趴在她的胸上,手在她的大腿處滑動。
“累嗎?”他抬起頭,眯眼看她,嬰兒似的吮她的乳。尖。
曾予爾皺皺眉,撥開他的頭:“癢死了!”
段景修爬上來,捧著她的臉,自從知道她聽不見,他們對話時時,段景修會刻意靠近她,讓她能看見自己的唇形,從而判斷話中的內容,做床上運動沒也有再關過燈,不過,這反而有種異樣的刺激,他可以看見她泛著光澤的隱秘處為他翕張,她可愛的乳在自己節奏的掌控下急急地跳動,她淪陷巔峰時那迷離掙扎的模樣……
“想不想出去走走?” 段景修看看時間,提議道。現在才八點多,正好是海邊夜店剛剛開始活躍的時候。
“你如果揹我去的話,我可以考慮下。”曾予爾累的想睡覺,窩在他胸前,手指尖繞著他的胸毛,閉上眼睛,彷彿這個安靜的、看不見的世界裡除了自己就只剩下這個男人。
曾予爾想,如果上天讓她選擇,可以用當年所受的痛苦來換這片刻的寧靜,她還是會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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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景修伺候她穿戴好,牽著大黃出來散步,一路上,海風溫柔地吹,帶著鹹澀的溼氣,
曾予爾趴在他寬闊的背上,身子一搖一擺的,彼此不方便用語言的方式交流,那就用感受的——她使壞地在他臉頰上亂摸,搗亂,咯咯咯地笑到顫抖,他偏臉去啃她的指尖,不時地舔一舔,弄的她立馬就老實了。
一輪月掛在海面上,像只圓圓的銀盤在黑色的海水裡淬鍊著。
曾予爾從他背上靈活地跳下來,面向大海,感嘆道:“好美啊。”
段景修看著她與眼前的美景如同融繪成一幅絕美的畫,忍不住把她扳過來,緊緊抱在懷裡。
大黃似乎有點吃醋,“吼吼”地叫了兩聲。
來到島上已有兩個多月,段景修漸漸適應作為一名“漁民”的平靜生活,不得不說,他愛這種生活,悠閒安逸,最重要的是最愛的人在身邊,怎麼活著都是幸福的。
他覺得是時候做一件事了,他與曾予爾重逢後一直想做的事。
“怎麼了呀?”曾予爾有點不明所以,敲了敲他的肩膀,“帶我出來有話要說?為什麼不可以在家裡說?”
段景修離她極近,生怕她看不到他說什麼似的。
“我愛你——”
“我知道——”
兩人相視忍不住在清涼的月光中笑起來,段景修拾起她的左手,唇邊噙著溫柔神秘的笑,另一隻緩緩伸向胸兜裡,一簇亮閃閃的光隨即劃過曾予爾的眼底。
是一枚鑽石戒指。
曾予爾呆愣了兩秒,剛欲開口,段景修傾身吻住她的唇,只是淡淡地貼著,不帶情。欲,相反的,她感受到了他滿滿當當的虔誠。
“小魚兒,嫁給我吧。”他說。
鑽石的光芒映進月色,曾予爾的眼前朦朦朧朧,從相識以來的種種過往在腦子裡像放電影一樣快速播放。
她面上是帶點不情願的,心裡卻像被絲絲的蜜糖裹挾纏繞,也有些不可思議。
“你應該問我,‘願不願意嫁給你’才對。”
段景修搖搖頭,那股獨斷霸道的勁兒又上來了,生怕她說個“不”字,把戒指套進她的左手無名指:“小魚兒,你這輩子要嫁只能嫁我一個,別的男人沒有機會問這個問題。”
曾予爾低頭端詳戒指,再抬眸望向段景修,微笑裡帶著些苦澀,很久,才重又垂頭遲疑說:“其實……我真的沒想過結婚。”
段先生急了,執起她的下巴:“小魚兒——”
“我的意思是……”曾予爾解釋
,“我們經歷過那麼多,你沒有必要再用婚姻證明你愛我,我……只要能和你安安寧寧地在一起,什麼都沒有也無所謂。”
段景修把她扯進懷裡,吻她的額頭,唇在她的眼前開開合合:“小魚兒,可是我想娶你,把我所有的東西都給你,讓你做我生命裡唯一的女人,還想讓別人大聲叫你段太太,把你蓋上我的名字……在我眼裡,因為我愛你,所以給你婚姻是我應該做的最基本的事,並不單純是證明的方式,懂了嗎?”
曾予爾目光閃閃,舉目看著他,忽然嘴巴一扁:“你說話越來越中聽了啊。”
段景修聳聳肩:“我說的是心裡話。”緊握著她帶著戒指的右手,接著命令道,“小魚兒,不經我允許,不許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