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貫穿。
這會兒,段先生沒有像上次一樣只顧著自己橫衝直撞,而是有條不紊地掌控著彼此反應的節律。曾予爾被拋起的時候,他剛好退出一段,當她的重心每每下沉,他就縮臀頂上去,她難以抑制地收縮,將入侵物牢牢裹緊。
段景修聽見她從氣若游絲的喘息,到慢慢無意識地呻。吟哼叫,動得更來勁,所有精力全集中在下腹正出入的那處緊熱。
同時向愉快的巔峰攀著,曾予爾抓住他的肩膀,想起什麼,陡然睜開眼。
看著對面鏡子裡兩個呈現粉紅色緊緊纏在一起的映象,恍惚起來,好像她正看著四年前和段景修在同個場景下歡。愛的自己。
鏡中的女人,眼眸疲倦地微張,髮絲散亂,一臉極致的沉迷和掙扎,把手伸向環抱住她的男人右肩……
她的臉頰慢慢壓在他的肩頭,還有有些不一樣的吧,至少,他的身上,那個女人的名字已經不在了。
鼻端有些酸楚,曾予爾仍然在顛簸中上下動盪著,心中卻無比平靜下來。
四年的光陰過去,她明白,有些事的發生,就算你拼盡了全力,還是根本無法阻擋,就像和段景修的相遇,無藥可救地承認,她還愛著他,還有與他在自己家狹小的浴室裡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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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景修將她擁的更緊,彷彿傳達給她一個暗示:無論如何,他不會再輕易放開她。
一陣極致的眩暈襲過,曾予爾終於感覺到段先生出去了,然而,他卻把她抵在洗手檯上,手臂從腰間繞過,手探向小小的珠點,輕柔的捻弄,小腹貼著她的臀,跐溜一下,進入。
曾予爾對後入式特別敏感,他當然記得,所以他們共枕的時候,他喜歡從後面擁著她,吻她的耳背,讓她很快就在那樣的騷擾下熱起來,為他開啟門戶。
段景修為了護著她,手臂卡在洗手檯的邊緣和她的小腹之間,免得她因為自己過度的用力撞上去會痛。
曾予爾一顫一顫的,黑髮在空中搖擺,一下下角度刁鑽的開拓和佔據,讓她的腿軟了下來。
“啊¬;——別了、別了——不要了——”
“真的不要?”段景修順著她的脊溝,從腰間舔到了後頸,“才剛剛開始,小魚兒。”
曾予爾有氣無力地從鏡子裡看他,晃頭:“不要了,不要了,留著,留著下次——”
段景修勾起嘴角,看她一副討饒的樣子,暫且答應:“好,聽你的,留到下次可以,但我不保證,下次是早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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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景修用花灑將順著她腿根留下的東西衝洗乾淨,又重新放了熱水,兩人疊在一起泡澡,緩解疲憊和痠痛。
曾予爾摸了摸他冒出胡茬的下巴,順在堅毅的線條到了他的喉結、肩膀、鎖骨、肩頭……男人彷彿在壓抑隱忍的胸腔振動幾下。
“小魚兒,現在是你不好好休息。”
曾予爾知道他在說話,翻身趴在他的胸口,剛一抬頭,他的唇落到她的額頭。
水在浴缸裡嘩啦啦地翻滾。
“別亂動!”他說。
“唔……”
曾予爾還是沒有住手,最終,停在了段景修預料到的地方。
她不免緊張,身子蠕動一下,柔軟挨著堅實,面板觸著面板,他明顯感受到了她的不適。
“Kelly的名字呢?你什麼時候弄掉的?”
段景修碰了一下她左臉顴骨上那道淺淺的印記,坦承說:“你走之後的兩個月,我找紋身師傅把它洗掉了,當時……我以為我們很快就會見面,我知道,我怎麼解釋,你可能都不會相信我,所以,我至少用這種方式告訴你,我對Kelly的感情
——不管是親情還是……總之徹底結束了。”
曾予爾的神色有點複雜,極認真地看著他:“段景修,如果……Kelly遇到什麼麻煩再回來找你呢,你會——”
段景修回視她:“那個給她造成麻煩的人已經消失了,如果,她有一天真的需要幫助的話,我想,我並不是無所不能,除了我,一定還有很多可以幫她。”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放心包養,作者的坑品啥米的基本可以放心,雖然女銀嘛,每個月總有幾天煩躁灰心想放棄的時候,但似乎每次都頑強地爬起來了。。有米有。。記得留言啊。。。
作者從29日到明年3日有將近四萬五的字數要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