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彈掉進了海里……難道我在船上看見的那個人是你?”曾予爾陷入回憶的漩渦,有些模糊了很多年的疑問在她的腦袋裡清晰起來,“段景修,Kelly可能並沒有騙你,如果她是蓄意要和謝寅計劃殺掉或者拆散我們,為什麼她後來又救了我?”
曾予爾在跳入海中的一剎,真的以為自己會死,她在海水中不斷地掙扎,浮浮沉沉,這種死亡的徵兆,她很小的時候嚐到過,之後便噩夢一樣一直徘徊在她的生命裡。
然而她最後究竟是怎麼活下來的?四年裡,曾予爾每每回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她只記得,在她與冰涼的海水搏鬥時,被不停淹沒的視線裡停留著一
個女人站在甲板上張望的身影,而之前對她動手動腳的幾個男人正恭敬地站在她身後……
再後來睜開眼的時候,她看見了剛剛從海面上升起的橘紅色朝陽,簡直夢幻一般的畫面,曾予爾坐起身,發現自己身上綁著救生衣坐在一張圓形的橡皮艇上,目之所及,是一片無邊的落著碎金般的茫茫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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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他們都沒有睡,講著四年來發生的種種,到了凌晨一點,段景修聽見了大黃在儲物室裡的哼哼,才頓了一下,看曾予爾的臉色如常,他也裝作沒聽見,把她抱的更緊了。
天快大亮,兩人終於昏昏欲睡,這場疲憊的覺一直睡到快中午,門口傳來敲門聲和大黃的呲呲的撓門聲。
段景修想不醒都不可能了,張開眼睛,先看了看懷裡還熟睡的女人,嘆道:“真能睡,這麼吵都不醒。”接著彎著嘴角,纏綿地吻一會兒。
曾予爾還睡眼惺忪著,就看段景修的口型說:“有客人來。”
曾予爾立馬彈起,拉起被子到胸前,向周圍看了看,小手抽他:“什麼客人!你幹嘛不叫醒我就讓客人進來!”
“喂喂,客人在外面,還沒進來呢,在敲門啊。”段景修很委屈地解釋,扭扭她的臉蛋,“小魚兒,你是不是裝聽不到想陷害我?”
曾予爾忽地慌亂起來,臉色不太自然,終於意識到大黃被關到儲物室裡,沒辦法叫她起床。
穿好衣服的過程中曾予爾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