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垂釣也是有季節的。 我喜歡夏天,因為可以看河面上穿著泳衣的男男女女。忍不住時,我也跑到河裡,找個漂亮的妞潛過去捏她一把。 尋找一點刺激有時也是一種很好的發洩。 夏天終於來了,我又恢復了生機和活力,我的生命告訴我,我是喜歡夏天的。 在夏天裡,我的血液中就像注入了嗎啡 ,可以連續幾天不休息,並且精神百倍。 一天早晨,我還在甜甜地睡——因為昨晚我在網上聊了個通宵。這時門鈴響了。 是弟弟,他放暑假回來了。他長高了許多,也變白了許多。 他一進屋,就從他身後閃出一個女子,一個清江河水般清純的女子。弟弟給我介紹,說她叫欣兒,是他的女朋友,認識兩年了。 欣兒很大方地伸出右手,幹什麼?想握手,我無法拒絕這種誘惑。 弟弟和欣兒在落地窗邊不停地讚美這風景好,這間房子的位置更好。 我懂他們的意思,我不得不割捨出一個房間來讓他們住。 我只有睡客廳的份了。 我把電腦也搬到了客廳,我就在客廳過我的單身生活。 欣兒的細心讓我意外。 她打掃房間的衛生,洗窗簾、桌布,還幫我清洗衛生間。 現在的女孩子好像都不做這些了。 不是她們不需要做了,而是根本就不會做。她們都說這些事不是女人的專利。 難道就是男人的專利嗎?不懂。 可欣兒是個例外。 也許這是吸引弟弟的地方,也許不是。 可這是能夠吸引所有男人的地方。 不知是我接觸的女孩太少,還是對欣兒存在很大的偏見。 我一直不喜歡在網上聊天,直至碰上咪咪,是她改變了我的生活。 深夜,我坐在電腦前,一邊敲著空虛的文字,一邊在QQ上和咪咪打情罵俏。 裡屋,傳來弟弟氣喘吁吁和欣兒呻吟般的叫聲,聲音此起彼伏,時斷時續。 我的心像被撕裂般地疼痛,我的生命中還沒有過女人。 我想哭,但咪咪不讓我哭,她要我戴上耳機,指揮我進入語音聊天室。 耳機裡傳來讓我等待已久的呻吟聲。我醉了,我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咪咪說,只要你需要,就告訴我一聲,隨叫隨到。 我的心得到了暫時的安慰和滿足。 人有時就是這樣,其實是很需要某種東西,可只要得到那個東西的一點點,就開始滿足了。 弟弟和欣兒在縣城裡呆了幾天,逛遍了大大小小的街道、沿江大道以及清江廣場。 他們再也找不到可以玩的地方了,我只好帶他們出遊。 我、弟弟和欣兒,我們三人到長江三峽和三國古戰場。 我們玩得很開心。三個人在一起像一家人,像朋友,又像三個來自不同星球的外星人。 我恨我弟弟。 可我也很疼我弟弟。 矛盾地恨著,矛盾地疼著。我疼他不是一般的疼愛,最起碼以前一直都是,他需要的只要是我擁有的,我都會毫不猶豫地讓給他。 他很尊敬我,也很信任我,自己拿不定把握的事都來找我。 被人依賴有時也是一種幸福。'返回目錄' 。 想看書來
媚惑(三)
凡事都讓著弟弟不是我天生的性格,是父母強迫我這樣的。 開始我很不服氣,為此我不知捱過多少打,都是媽媽打我,爸爸在一邊看著,不說話,但他流淚。 我無法理解父母,不是因為我太小。 弟弟有新衣,有好玩具,有零食,我都沒有。我的童年過得很寒酸,可我的家境並不寒酸。 慢慢地,我學會了忍耐,學會了對弟弟好,學會了疼他。 弟弟似乎被我感化了,有時他也給我分一點救濟品,他說,哥哥,你很可憐。 我很可憐,是嗎?我怎麼一直都未想到過這兩個字眼。 別人都說許多父母重男輕女,在我們家中是重小輕大。 一切都過去了,我不想再去回憶。 整個暑假,我們三人都在一起,到河中玩水,半夜出來吃宵夜或者去酒吧。 欣兒不僅對我弟弟好,對我也很好,不管有什麼好事,她總忘不了我。 也許是因為我是她男朋友的哥哥吧! 兩個月的暑假很快就過去了,弟弟帶著欣兒回到了西安,我的生活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惟一像幽靈一樣還存在我身邊的就只有咪咪了。每當我需要她的時候,她就會不約而至地閃爍在我的好友欄中。 我越來越感覺到我離不開咪咪,一天不見她我心裡就悶得發慌。 但這不是網戀,我從不相信網戀。 我對咪咪的需求僅是她聽我的傾訴,我再聽她為我模擬呻吟的叫聲。每到這時,我就會很輕鬆地閉上雙眼,用心去感受那來自遠方的聲音。 我的腦海中沒有影象,只有聲音。 我拼湊的文字在大小報刊上頻頻地出現,一張張約稿函也鋪天蓋地地飛來。他們只要我的稿子,他們沒想過我是如何地生活。 我每天從早上六點多開始睡,一直睡到下午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