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最後一個敵人的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上帝。 不知欣兒喜歡遊戲是為了什麼。 弟弟每天早出晚歸,回來時不是怒氣沖天就是暴跳如雷,嘴裡還不停地喊著,我就不信我這個本科生找不到工作。 本科生?奔了幾科?就在這裡嘰嘰喳喳了,別人碩士博士還不一樣四處奔波?學歷貶值了,你不知道? 嘻嘻,像我多好,沒學歷沒能力。當一個無產自由職業者。 也許是我的話發揮了作用,弟弟頭上的火終於澆熄了,可嘴巴和腦子都燒焦了。 只有在弟弟熄了火之後,欣兒才敢靠近他,就像貓捉老鼠一樣地靠近。 內蒙古的一個雜誌給我開了半年專欄後,終於來電話讓我去參加他們舉行的一個草原夏令營,還說這是眾多讀者的意見,說他們想見見我這位專欄作者。 見就見,醜媳婦終究有見公婆的那一天,更何況讀者不是我的公婆公爹,我也不是醜媳婦。 我收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