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情單純,但本法官還是要問一聲,犯人葉飛,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話?”
葉飛沒想到,他竟然還有說話的機會,遂一改懶洋洋的樣子,道:“有,我有話要說。”
法官客氣的伸出左手道:“請說。”
葉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道:“我,原本是放逐者的後代,是在去年三月的時候,才被徵召回國,對於帝國的一切,我知道的非常少。
“但是,無論知道的多還是少,我對於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感到無法理解。
“我想請問法官大人,我最近一段時間的遭遇,是完全不合情理的。像這樣不合理的事情,希望法官大人可以給我一個解釋。”
法官沒想到這個犯人的問題,竟然是針對他而來。不過,他是誰?堂堂的帝國大法官,哪裡會怕一個犯人問話,他道:“行,你儘管問,本法官一定會給你滿意的答覆。”
這時院長身邊的律師站起來,道:“我反對。”
法官馬上火大的道:“你反對什麼!帝國的法律明確規定,任何犯人,包括叛國者,在臨死前都有自辯的權利。何況,這事可能與案情有關,我身為帝國大法官,又怎麼能不聽。”
法官回頭看著葉飛道:“你說,我在聽著。”
法官又冷冷的看著眾人道:“在犯人說話期間,任何人不得出聲打斷,否則,以藐視法庭驅逐出去。”
葉飛終於在帝國裡找到了一絲的溫暖,他感激的看著法官說道:“法官大人,我想宣告一件事,在我回歸帝國時,曾經因為某種原因,獲得帝國頒發三等貢獻獎,從此成為帝國三等公民,而且還身為帝國第十七戰堡的上校軍官。
“當然,我得說明,在此之前,我沒有犯過任何法,第十七軍團的軍團長陳凱上將,還剛提升我為戰堡的武術教官。
“但是,就在這時,我接到科學院的徵召,等我一到科學院,那兒的院長告訴我,說我從此屬於科學院,而我無權拒絕。
“法官大人,我想知道的是,科學院長這麼做是否合理?”
法官心中清楚的很,帝國在明面上,確實沒有這樣的法令,但他同樣知道,某些單位,一直都是這麼幹的。
只是,從沒聽到反對的聲音而已。
法官猶豫了一會,才道:“你這個問題問的很好。在法律上,當然是不可以,但在實際上,這種情形是存在的。例如,對帝國關係重大的事情,就可以不予考慮。”
葉飛一聽就已經知道結果。
因為,那人是科學院的院長,只要他說事關國家安危,就是法官大人也只能退讓。葉飛感到失望的道:“這麼說,從加入科學院開始,我的生命已經不屬於我自己了。”
法官有些尷尬的道:“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葉飛無力的笑道:“哈哈……原來,真正害我的人是我自己。”
法官不解的道:“你怎麼會這麼說?”
葉飛道:“科學院正是因為我的貢獻,才把我帶過去當白老鼠!從進入科學院到現在,我的大腦已經被無數種射線,照射過無數次。
“法官大人,我想,你看看我的頭髮就明白了,在我來說,這和慢性殺人,沒有什麼區別。時間一久,就是不死也會變成白痴。”
法官無法回答葉飛的問題。
這對這位法官來說,還是第一次,他感到很是尷尬,只好跳出這個話題,道:“犯人葉飛,你強行將毒藥灌入科學院長的嘴裡,已經構成了犯罪事實,這一點……你認罪嗎?”
葉飛已經沒有爭辯的必要了,他遂放開一切的道:“有差嗎?你愛怎麼判就怎麼判吧。”
法官沒有生氣,對於犯人會有的情緒,他早已經習慣了,他道:“有鑑於案情分明,沒有任何疑點,本法官在此宣判,犯人葉飛,永久禠奪軍人身分及公民權利,並判終生監禁,屬於你的領星,也將收歸國有。”
希旗帝國是沒有死刑的,除了叛國罪。
隨著葉飛的服刑,其領地也被帝國收回,但在拍賣過程中,被陳凱上將買下了。
而葉飛則被送至帝國高風監獄,在正常情況下,這一生是別想能出來了。
這樣的結果,不是科學院長想要的。
他可不想在三個月後和葉飛一樣,變成一個徹底的白痴,隨即又動用他的權力,將葉飛又弄回科學院。
也就是說,對於葉飛的審判,只是在表面上走個過場,其最終所有權,還是屬於科學院長。
葉飛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