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把自己底褲掏出花束放入褲袋,安寧有些隱隱期待起來。
兄妹之間的情事在世家中並非禁忌,雖然不能血親通婚,但某些事卻是做得的……只是安靜特別古板,一次之後便再不與她親近,而且連旁的男女都不碰,活得像足苦行僧。
苦行僧要破戒了麼?不止安寧期待,就連酒沒醒全的青青都眨巴著雙眼等著看戲。
“花我權當收了,開場的事換人,今日相親我不參與。”可惜,牛牽到北京還是牛,安靜當眾俯身親了親安寧下腹,便雙臂環上她肩頭,把人按到懷中,淡淡說道,“你們繼續。”
安寧有些失望,雙腿環上他腰臀,雙手緊摟著他半躬下來的肩頸,再度輕哼起那曲江南小調來。聽著他略嫌快的心跳聲,安寧又有些隱隱明白兄長的心思起來。雖是嫡長子,卻拋了繼承家業的機會,手頭的事基本都是自個兒白手起家。說白了,便是不想由家中掌控娶妻生子,擔負嫡子責任。
是為她麼?安寧心跳得飛快,嗅著他那熟悉男人香,頓覺著一股子渴望從下腹蔓延上喉頭。
小調因此而收住了,“停”字是安靜幫忙喊的,喊過後他也沒鬆手,只是整個把她託抱起來,像抱了只懶懶的樹袋熊:“小寧,我幫你選了文浩。”
“呃?”有些沒回過神的安寧抬起頭,看到兄長眼中滿滿溺寵,心頭軟得快要融化成水了。
“你昨晚說,少俞最大,你喜歡……其實文浩才是最大的。”安靜一臉坦然的模樣說這番話,足以讓安寧額際黑線垂到腳背。但是,細想下來,她又覺得甜滋滋的。昨天她故意用少俞氣他,叫喚的聲音特別大,今個兒看來,他也不是不在意嘛!還想著找人替下少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