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醜,就顧不上什麼形象了。基本是掛在人家身上,被拖著進入會所包房的安寧,進門就受到了極大的視覺衝擊。
“還真是野性十足啊!”吞吞口水,看著房中裹著皮草的男女,安寧有種來到野人部落的錯覺。
“寧寧帶了新人來耶!你家司機呢?怎麼不見?”最先圍上來的是青青,煙燻妝配上豹紋比基尼,色迷迷盯著扶著安寧的保鏢,一副準備把人拆吃入腹的垂涎模樣。旁邊兩個美人姐姐沒有動,正在聊著什麼,不過眼睛也掃過來了一下,像是盤算著等會兒要怎麼開吃的意思。若不是知道安寧這次來的是姐妹聚會,保鏢先生會以為自己是誤入盤絲洞的唐僧。
“小王在停車了啦!你要不要這麼飢渴啊?不是說小王技巧不夠好嗎?”無奈的接過一旁服務生遞上的斑馬紋比基尼,安寧看了看手握短小同款“皮裙”表情有些詭異的保鏢,有些同情的安撫道,“黑子,你這還算好的,待會兒小王來了,怕是連這個都輪不上了。”
黑子掃了掃四周虎視眈眈的男女,拎著小皮裙,捉著安寧的胳膊就往廁所拉。
沒辦法,他一身的配備根本不能讓這些人見著,而且,要讓安寧離開他視線一會兒也是不行的,所以乾脆一起去換衣服得了。反正今天早上他已經見過她毫不避諱更衣的美景了,更早的時,八爺選中他時就暗示過,儘量幫忙穩固“正房”地位是必須的。
不過,他不太確信,在其他男女靠他太近時,會不會忍住不動手把人過肩摔。
安寧自是不知自家新保鏢的崎嶇心思,進了廁所就開始脫衣服,然後不躲不閃的套上那套斑馬紋比基尼。纖瘦得宜的好身段,被剪裁精妙的布料包裹著,更襯她曲線美好,勾魂得緊。
一旁黑子卻是不然,那身保護人用的小東西好容易被塞進鞋襪後,就開始鼓起勇氣與小皮裙搏鬥。可惜,雖然胯骨夠窄,但某個部位比較壯觀的他,在硬擠入皮裙後,便呈現出了非常奇怪的遛鳥景象。而且,下腹毛髮也幾乎都袒露了出來,順著他小腹往上蔓延了一段,真有那麼幾分野性誘惑的意味。
“黑子,你這樣出去,會被那群色女撲倒的!”搖搖頭,摸了他被擠得很委屈的鼓脹處,安寧口氣分明是幸災樂禍的。
“主人。”半眯著眼,黑子頗為無奈的發現,八爺這次給他找了個大麻煩。
而且,據說還是無期徒刑。
“好啦,乖啦,一起去玩兒吧!”掩嘴偷笑,早上陰霾心情已被他苦哈哈的臉色所取樂。安寧挽上他胳膊,擰開廁所門走了出去。
剛還有幾分空檔的包房,現已賓朋滿座了。主人鳴婧正在與青青拼酒,那是她倆一貫玩兒的開場遊戲,為了一般都是“搶”男人。看看坐在兩人中間的小王,那頭金色發都有些焉焉兒的了。瞧那光裸胸膛上的指痕唇印,很顯然,剛被好一陣“蹂躪”過。
“寧寧來了,快些,讓你家小王聽話些!”不勝酒力的青青,臉上已有了幾分紅暈,看樣子是有些高了。見到自家小姐過來,一雙藍眼睛頗為祈禱的往這邊哀求著猛掃,可惜,安寧從來都不是善心人士:“小王,自己玩兒得開心些。”
聽聽,就這麼把人給賣了。
青青撅起紅唇,就這麼撲上去強吻人家。作為主人的鳴婧,則難得好心的不去搶,只是在其胸上摸了把,就過來挨個兒敬酒招呼大家享樂。因為主題原因,所以就算是服務生也不能免俗的穿成了“野人模樣”。當然,來陪酒的小帥哥們,也是一般無二的。
安寧左邊坐著黑子,右邊便是今個兒鳴婧給她安排的店中頭牌。
這位俊朗的男子顯然是細心挑選過,且完全符合安寧審美的──至少,在旁人眼中是如此。
“美女姐姐,我們來划拳?”頭牌面冷心熱,畢竟是服務業,見不得冷場,所以就主動幫著找樂子。安寧耐著性子玩兒了兩把,便藉口要與大家一起遊戲,扯著黑子去了場子中間。其實,她是不喜歡這種奶油小生的,不曉得為毛大家都愛給她找這一款,難道……安靜在所有人心目中,就是小白臉一枚麼?
場子裡大家已酒過三巡,開始玩兒起了特別的遊戲。
仍是簡單的擲骰子,不過添了幾分情Se意味。男女交疊坐著,女方投骰子,男方坐挺胯動作,點數多少就做幾下。大家圍成一圈兒,比比看誰的男伴做不動了,率先當眾按要求表揚限制級行動。
王查爾也就是小王,被青青坐在胯下,明顯是最為體力不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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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孩子,平日裡都是做的司機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