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某個隱匿多年的家族秘辛。
垂下頭來,盯著他手上的牙印,心頭有些沈重起來。
似乎,從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的安寧,已往著與他漸行漸遠的方向而去了。要怎樣才能尋回過往的美好呢?他要的不多,只是盼著,能獨得她喚一聲哥哥便好。現在看來,連這都快要成奢望了麼?
頹然的跌坐到地上,安靜怔怔的看著尚未更換的中式古典紋樣地址,無聲的問:母親,請告訴我,要怎麼做?
夜色並不會因為誰的心思而拖沓,它準時降臨到了謝宅。
本還有幾分寂寥的大屋子,現在因賓客臨門而顯得有些異樣繁華。
今次謝家家主邀請的名單很奇特,都是些漂亮的小姐夫人為主,世家舊交的人只略請了幾位關係親厚的捧個人場。不用多說,大夥兒也能瞧出,這是謝家在選妃了。就不曉得,是不是為新家主繼位而準備的。
安寧端著杯不濃不淡的香檳窩在一隅,冷眼看著大廳裡的觥籌交錯。
與她相熟的姐妹都沒來,見到的都是普羅大眾眼中知道的那些“上流人士”。看樣子,那些個打扮得青春靚麗的小美人兒們,今天過後就會有部分成為她的小媽或嫂子了。看著忙著接待眾人的安靜,安寧在想,若是當年他不硬要在十八歲改姓,今天是不是已經領著兒子來主持宴會了。
垂下眼,把目光聚集到杯中物上,一飲而盡後,又招來下人換了個杯子。
“美人獨飲,是在等待王子邀請麼?”來人是今個兒代表王家赴宴的王二少,安寧舉杯與他碰了碰,遂又一飲而盡。準備再來一杯時,卻被對方攔住了胳膊,“美人不宜過量。”
“少瑞哥哥說甚胡話,這點兒酒精我還不放在心上。”安寧撇撇嘴,卻並無堅持,只是百無聊奈的依回角落發呆。
“酒不醉人人自醉,今個兒我可是奉了長兄之命前來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