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快停滯了。她只覺著,敏感的花壺又酸又脹,隱隱的還有著幾分模糊快感。
文修接下來的輕淺抽送,卻是把這快感一點點擴大開來。本還有些許疼痛的花壺口,此刻全然被極度刺激所佔領。這滋味,分明是比先前的兩場歡愛都來得更加強烈,幾乎要把她的所有意識都侵佔,幾乎讓她毫無招架全心誠服……安寧突的有種錯覺,這文修,像是在扮豬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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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則,當她聽到某金剛芭比男顫巍巍的詢問,聲音裡帶著幾分不安幾分期翼,卻仍是結結巴巴的時候,她又放下心來。
真是她想太多麼?反正文修都已吃到嘴裡了,真傻假傻又有何區別?!
放鬆緊繃神經的安寧,微張開雙眼,與滿臉汗水的文修對視。他眼中閃爍的羞澀與隱忍,真切且毫無保留的倒印到她眼中:“阿修,快些。”
“好……好!”得了這命令,像是得到放假通知的孩童,文修一張剛毅的面龐瞬間釋放出溫暖柔和光芒來。
緊接著,安寧便再沒氣力關注這些了。
文修的粗壯,整個把她的花|穴乃至最裡端的花壺口都侵佔住了,而且,還有越發擴張往裡的趨勢。稍早文俊的開拓,便已讓她覺著近乎瘋狂,現下,她只能儘量不讓心跳過猛,呼吸過急,省得自己等不到高潮就暈倒。
不斷在她身上俯衝挺送的男人,卻完全是另一番思緒。
他感覺到甜蜜到略帶疼痛的緊密包裹,領略到哥哥轉述過的“極致快慰”,也嘗試到了弟弟傳授的“最裡端的溫熱”……這一切,都是在她清醒且愉悅的情況下進行著的。從未在女伴清醒中做完全場的文修,帶著緊張又興奮的情緒,小心翼翼的進出抽送著胯間的巨物。
此刻的他,就像是進行一場精細的藝術行為,雖達不到兄弟們口耳相傳的那種迅猛頻率,但也好歹能夠緩緩抽送了。要知道,過去不過是插進去大半根,隨便動兩下,對方就開始尖叫著鬧騰不要,然後便會不小心激發他性子裡的陰暗面,做出些……不行!不能再想了!
深呼吸一口,文修繼續用磨人的頻率來進行著這場情事,直至……安寧被送上第一波高潮。
是的,在文修剛覺著漸入佳境時,安寧已經呻吟顫慄著攀上了情慾高峰。
不能怪她太過敏感,實在是這種“深層次”的交合太刺激,讓剛經歷過兩場歡愛的她無法隱忍。
而當她從高潮餘韻中緩過勁兒來時,卻發現,體內的那根巨物根本沒有半點發軟的跡象,與先前剛頂入她身體時一般無二。就連向來見過識廣身經百戰的安寧,也有些嚇到了:“阿修,你不會是還沒開始吧?”
“我……我……”不知該說這話假話的文修,眼神有些遊移,埋在安寧體內的物什卻硬生生又脹大了幾分。本還有寫驚訝的安寧,這會兒又被他笨拙的模樣給逗笑了。不用說她都知道,若是她稍有不快,這個男人一定會咬著牙退出去的。是“金剛式”的體貼麼?她竟然覺得有幾分窩心呢!
挪了挪身子,儘量放軟了自己,安寧喘著氣等待,看看這男人會呆到幾十才發現她並未不快,也無絲毫不適的事實。作家的話:擦汗……這兩天手疼,然後發現寫船戲就有點卡卡的奇怪感覺,喜歡沒有寫得太過怪異……PS。揉揉龍爪子,坐等大家投票票……另外,非常非常感激yiqingsu贈送的漂亮玫瑰花,乃是愛我的,我懂得了……(捂臉)
(18鮮幣)大被同眠(限)
可惜,金剛終究是金剛,段不會因為與美人兒交合後就變成了悟空。
所以,直到安寧都已經等到昏昏欲睡,幾欲閤眼了,文修都未曾繼續。
是打算就這樣不上不下的到天亮麼?滿頭黑線的安寧,側頭看了看一左一右的文浩文俊,最後仍是決定自救:“阿修,你不動動麼?”說話間,猛收小腹,夾緊雙腿,安寧開始用自個兒的法子努力讓他洩身。
這招用在尋常男子上,甚至是於家的另兩隻上,都是頂頂管用的。
但這文修卻不是尋常人,天賦異稟什麼的,絕非浪得虛名。
被緊緊的擠壓著,感受著分身近乎疼痛的束縛,心頭被脹得滿滿的,這還是他平生第一次正經享受到兩性茭合的歡愉呢!怎麼捨得那麼快就釋放?大手小心翼翼的壓住她身子,一點點的慢慢抽送,一則是怕傷著她,一則便是為了更多的享受被她緊密包裹的樂趣。
一旁看得極為眼紅的兩隻,卻是硬忍下並未上前打擾,因他們也知曉文修的情況,少有見他如當下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