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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飽了的安寧,張開眼,入目便是一張飽含寵溺微笑的儒雅俊臉:“醒了?”
“早。”想揉眼睛,被對方捉住胳膊,疑惑皺眉,與之對望。
“早安寶貝,別揉,對眼睛不好。”笑著親了她一下,禁淵猛的掀開被子,把人打橫抱起來入了浴室。已經準備好的溫熱巾子與洗漱用具,齊整擺在臺子上,看起來,像是尋常人家貼心丈夫對妻子的清晨準備。
不過,當禁淵遞給她一隻卡通小貓的牙刷時,安寧又有種錯覺,這人像是個在寵女兒的父親。
“貓咪牙刷?”接過牙刷,看看臺子上備著她近日喜愛的潔面|乳,以及同款護膚品,安寧禁不住心頭又是一暖。這個男人,不過是在她尚未清醒的片刻時光,就做了這麼多,實在窩心得緊。這般討好的姿態,這般潤物細無聲寵愛的方式,就連最會在異性身上挑刺的她,也是說不出半點缺點來的。
“小貓咪,不應該用貓咪牙刷麼?”笑著幫她套上個袍子,淺淺的印著各色貓爪,可愛又舒適。
“禁淵是壞主人。”皺皺鼻子,安寧故意用沾了牙膏泡沫的嘴去親他。禁淵沒躲,只是笑著攬了她的腰,柔聲問:“我怎麼壞了?”顯然,對於被喚了“主人”的稱呼,這位爺是甚為滿意的。
“你說給我找極品帥哥,看超級猛男的!”又啄了他一口,滿意地在他已清潔完畢的俊臉上印上又一個檸檬味的香吻。牙膏是檸檬味,酸酸甜甜的,就像某種可口糖果,她向來是不介意好東西與帥哥分享的。
“怎的一張眼,又多了超級猛男這一項?”用巾子擦了擦臉,禁淵似笑非笑的問。
“因為我一張眼就看到了漂亮的肌肉,想起了這一項。”突的撲到他胸口,對準他漂亮胸肌親了一下,感受到從皮肉下方傳來的起伏振動,那種因渾厚淺笑而引發的共鳴,彷彿能就這麼徑直傳入她的心窩。
“哈哈哈──小嘴兒真甜。”笑罷之後,俯身對她親了又親,禁淵這才繼續開口,“既然這麼乖,今個兒便滿足你,不過,得先換身衣服,把早飯吃過才成。”
“迷彩服?”開心的跑回臥室,看到床上備好的大小兩套以上,安寧愣了愣,“主人,你是準備帶我去看哪知軍隊麼?”
“不中亦不遠矣。”自顧自換下睡袍,套上大的那套迷彩服,禁淵儼然一副儒將風貌。而寬肩窄臀的身材,縱是寬大迷彩服,也穿出了幾分禁慾的勾魂味來。
“軍隊帥哥有何可看?不如在家看你。”看著面前這男人近四十了仍保持瞭如此好的身段,安寧色心又起了,衣服也顧不得換,撲上去抱住人家就是一陣親親蹭蹭。
“小調皮……”由著她作怪的亂親亂蹭,禁淵順勢坐到床邊,給她脫了貓爪外袍換上小件的迷彩服。衣服挺合身,穿在她青春無敵的胴體上,又添了幾分颯爽英氣。如此妙曼,引得見慣美人的禁淵也不由醉了三分,低下頭與她唇舌交纏許久才鬆開,“乖些,待會兒帶你去長長見識。”
“得去多久?”歪歪頭,想起自家司機還在外頭,安寧琢磨著是不是該去交代下。
“你司機帶著資料回去了。”像是看穿她想法,禁淵摸摸她長髮,柔聲解釋道。見她面露不解,便又補充道,“你家寵物的領養資料,我讓他送給你的管家。”
“禁淵真厲害,這麼快就搞定了!”驚喜的親了他好幾口,直到他抱著她往門外走時,她才反應過來,“舊主沒說什麼?我記得,阿文是業界頂有名的。”
“我家小女孩想要一兩隻兇點兒的寵物,難不成還得對誰解釋交代?不怕的,那人與我也算故交,這點兒面子還是要賣我三分的。”回吻她到兩人有些喘了,方才繼續前行,口中的寵溺甜得能膩死人。也虧得安寧甘心受下,還樂呵呵的蹭蹭繼續撒嬌。那些個支著耳朵偷聽的下人們,連隔夜飯也險些吐出來應景呢!
“不是說要出門?”被抱著往屋頂的樓梯走,安寧好奇的問。
“這可不是出門麼?”推開頂樓大門,入眼一方寬闊平臺,小型的直升機已候在那兒多時了。
“看來,是要去個神秘的地方!”拍拍手,滿含期待的跳下他懷抱,自顧自爬上開敞的機廂,尋了處軟墊的座椅窩好。見到禁淵不緊不慢的走來,這才發現,他手上擰了個小包,顯然是裝了些必備物什的,“藏了什麼?”
“防曬驅蚊的東西。”掏出幾個瓶瓶罐罐,分別與她各自塗抹了,禁淵這才故作神秘的說,“此去之處較為偏僻,日頭毒,蚊蟲也猛,不得不防。”
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