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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事了嗎?江十郎是生是死沒有人知道,說不定哪天又從某處冒出來,再度破壞他們的幸福,滕昊陽心懷隱憂的忖道。可能的話,他希望能帶著羽彤離開江南,回到北方過新生活,徹底脫離噩夢。
砰!一顆雪球朝他臉上打個正著。
“呵,打中了、打中了。”司徒羽彤得意的拋掌大笑,眉眼間盡是冷豔殊絕的迷人風情。
他大笑,“好哇!居然敢偷襲我,看我怎麼報復。”
“來呀!我們來比比看誰被雪球扔中最多——。”
她手上早已準備好另一粒,說完立刻朝他扔去,又是正中目標。“我又贏了、我又贏了——”
“誰說的,看我的厲害。”兩個人遂像孩子般互扔雪球,玩得不亦樂乎。
司徒羽彤仗著自己身輕如燕,靈活的閃躲,還不忘還擊。
“打不到、打不到,還是我贏了,你趕快認輸吧!”她挑釁的又笑又叫,在雪地裡翩然飛舞。
“誰輸誰贏還不知道,看我的超級雪球。”滕昊陽蹲在雪地裡製作了好大一顆的雪球,別有用意的衝著她笑。
她畏怯的瞪著他手上的武器,直覺的想逃。
“你該不會真的……要用它扔我吧?不可以,這樣不公平,不算!我不玩了,我不要玩了……”
“不要動,我要扔過去了喔!”滕昊陽作勢要將雪球投出。
她嚇得捂起雙眼尖叫,“啊——”
“哈,嚇到你了吧!”他朗笑的摟住她,享受那凹凸有致的身軀貼緊自己的銷魂滋味。
兩片宜嗔宜喜的朱唇微噘,司徒羽彤斜睨道:“你好壞,每次都要這樣欺負我,討厭、討厭,唔——”隨著一聲男性亢舊的低吼之後,小嘴又被密密的封住了。
她不勝嬌羞的臣服在他的吮吻中,連抗拒的念頭都沒有浮起過,任由那酥麻的感覺沿著唇瓣溜向頸側,纖白的指尖穿過拖濃密的黑髮,忘形的回應。
“吳,我們是在外面。”又長又鬈的睫毛半掩著迷濛的美眸,她輕聲嘆道。
滕昊陽激動的從她的頸窩處抬起頭,黑眸深邃且灼烈,“羽彤,再喊我一次,再喊我一次你剛才叫的。”
“昊。”她低吟。
“天呀!羽彤,我的羽彤,我以為再也聽不到你這樣喚我了。”他輕咬著那紅豔欲滴的朱唇,大手揉搓著她郁馥的身子,似乎想將她與自己合而為一。
他澎湃洶湧的熱情吞沒了司徒羽彤,這是她在俊生表哥身上得不到的,表哥對她真的很好,就像一條涓涓的河流,平靜沒有波瀾,雖然安全卻沒有激|情,而他帶給她的則是強烈、瘋狂,愛意宛如潮水般沖刷向她,讓她無處可躲。
這才是真愛嗎?她竟然在短短數日間愛上一個男人,如果沒有遇上他,也許她就會嫁給俊生表哥,平淡的過完一輩子,可是現在她後悔了,她想要跟他在一起,只有對不起表哥了。
“羽彤。”他壓抑體內的衝動喚道。
她慵懶的偎在他劇烈起伏的胸膛內,“什麼?”
“嫁給我。”
紅霞在司徒羽彤的兩頰暈開,嗔道:“你跟我說這些作什麼?”唇角不由自主浮起嫵媚的笑意。
滕昊陽身軀一僵,聲音發緊,“你不願意?”
她羞赧的橫睨他,嬌聲軟語道:
“婚姻大事皆由父母作主,我同意有什麼用,你該派媒人去我家提親,只要能說服我爹孃,我不想嫁也不行了。”
“羽彤,你的意思是答應了?”他雙眼熠熠發亮,見她輕輕的點頭了,更是歡喜若狂的抱起她在原地打轉。
“昊,快放我下來,我頭暈了。”她全身漲滿了幸福的喜悅,整個人飄飄欲仙,原來在被擄來的那一剎那便註定了他們未來的命運。俊生表哥,對不起,我不能回報你同樣的感情了。
他小心的讓她兩腳著地,拇指輕揉著她的太陽|穴,“對不起,我太高興了,一時得意忘形,頭還暈不暈?”
“已經不暈了。”司徒羽彤綻出滿足的柔美笑靨,輕喃道。
滕昊陽又啄了下她的櫻唇,費了好大的勁才沒深吻下去,“羽彤,謝謝你選擇了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不客氣。”她粲笑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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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他的運氣怎麼越來越背,身上的銀子都快輸光了,就連吃頓飯的錢也沒有,接下來的日子怎麼過下去?他媽的真氣人,非得趕緊再找條財路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