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刺傷了她。
懊悔不已的眼淚不聽使喚的滴下衣襟,司徒羽彤恐懼的盯著房門,他是不是不要她了?都怪她不好,是她把他逼走了,此刻她只能在心中無聲的吶喊。
昊,不要不理我,你回來——
***
方俊生馬不停蹄的趕路,一刻也不敢停留的來到滕園。
在總管通報過主人後便引他到偏廳等待。
相較於他的興奮,司徒羽彤則顯得心亂如麻、坐立難安。俊生表哥已經來接她了,這原本是件高興的事,可是此時她卻拿不定主意。怎麼辦?從昨天兩人發生爭執後就沒再見到昊的人,他是不是生氣了?她該不該現在就跟表哥回蓮湖山莊?等她回去之後,她還能不能再見到他?
她六神無主的來到偏廳,見到原本該是很親近熟悉的人,卻激不起半點喜悅之情,“俊生表哥。”對他只剩下愧意和歉疚。
方俊生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奔上前握住她的柔荑,“羽彤,你沒事吧?真是讓我擔心死了,見到你平安,我心中的大石也落下了,你失蹤這幾天,我幾乎找遍每個地方,連地都快要掀起來了,我差點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對不起,讓表哥擔心了。”她淺笑道。
他關心的詢問,“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
“呃,我沒事,可能是晚上沒睡好的關係。”司徒羽彤隨便找個理由塘塞過去,俊生表哥對她越好,她就越覺得對不起他,慚愧的低下頭。
“你那天被人擄走後怎麼會到這裡來,是不是滕園的主人救了你?爹孃交代,要我好好的謝謝人家。”
司徒羽彤不知該怎麼啟齒,囁嚅道:
“嗯,這事說來一言難盡,以後……我再慢慢告訴你們,俊生表哥,我……能不能再留下來住幾天,你代我跟姑丈、姑母說一聲。”
“為什麼?爹孃為了你的事擔心得都睡不著覺,連舅父也都要從京城專程趕來,要不是舅母剛生產完不適合遠行,她同樣會來,你還是先餐回去,改日我們再登門道謝。”他敏感的察覺她心裡有事。
“可是我現在還不能走。”她不想就這麼離開了。
方